第10章 第十章:回不去的日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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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贱的厕奴,几天没解锁了,想不想射精呀?”

  

   “想要射精就该好好表现,把主人的菊穴舔干净了…哈嗯♥~~对对!就是这样,舌头绕着边缘舔弄,舒服♥~~伸进去,舌尖伸进去…笨死了,不要一味的往里钻,要学会进进出出……”

  

   “怎么了,才坐了一会儿,就一直拍击地板求饶,这点程度都受不了了?股间的味道不好闻吗?”

  

   此时此刻,董月全身赤裸,曼妙的酮体半蹲弯曲,蜜桃臀牢牢夹紧秦建的鼻梁,将他的脸盘当做了圆凳,呼吸都要经过私处气味的洗礼,舌头进行服侍时就有窒息的可能性,每一口呼吸全凭母亲的赏赐,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算了算了,念在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主人也没有便意,就賞你品尝圣水吧,把嘴张开,要是一滴落在地板上,就罚你全部舔干净!”

  

   董月命令道,语气中没有傲慢或者轻蔑的成分,反而是一股子的理所应当,完全将自己的儿子看做了接尿的人形便器。

  

   “来咯!给我接好!”

  

   伴随母亲发令枪般的宣告,一道晶莹的水柱划破空气,精准落入秦建大张的嘴巴里,得益于多次饮尿接尿的经验,他学乖了也学会了,故意将舌头伸长出去,舌苔捋直捋平,令口腔中爆开的水柱不至于溢到外面,同时仔细观察母亲的表情动作,趁放尿的间隙大口吞咽,保证做到一滴不落!

  

   董月尿意并不强烈,水柱只持续了短短十来秒,甚至没能填满下贱儿子漏斗般的大嘴,口腔内尿液的水平线刚刚触碰到门牙内侧,望着儿子贱到骨子里的表现,她真是既满足又厌恶,嘴角浮现出残酷的笑容:“好喝吗?主人的圣水很好喝吧!”

  

   秦建无法反驳,学着狗叫汪汪应声,想要博取母亲的欢心,但是迎面而来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将脑袋扇的歪向了一侧,不待他露出困惑神色,只听母亲恶狠狠的责问道:“谁准你开口说话的,还以为你是贱狗呢?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马桶,一个厕所,是没有发出声音的权力!老老实实认命做好厕奴!”

  

   咚~咚~咚~,声音响亮干脆,回应母亲的是砸击地面的磕头声,千错万错一定是下贱奴隶的错误,低头往往是熬过折磨的最快方式。

  

   “算你识趣♥,去把贞操锁的钥匙取过来……”

  

   话音未落,秦建的身子激动一颤,不由自主地露出喜色,瞧在母亲眼里,皆是下流不堪的表现:“很高兴吗?一脸贱兮兮的表情,刚刚才犯错,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会妄想主人奖励你射精吧?”

  

   “收起你楚楚可怜的眼神,快去把钥匙拿来,对了,还有平板贞操锁,要给你换个锁具,这个尺寸太大,太显眼了……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董月边说边踢击下贱儿子的屁股,玉足故意挑逗摇摆的透明贞操锁,隔着宽大的锁具,蛋蛋也能感受到脚趾的撩拨,渴求的射精欲望更加高涨,裸露肌肤均是泛起异样潮红,好似蒸腾煮熟的虾子。

  

   “这才禁欲几天,身子变得如此敏感,瞧你的样子光是抖动两下,就快要射精高潮了,真是恶心下贱,小鸡巴也是随他的主人,越来越短小,越来越惹人讨厌!”

  

   “赶紧的!爬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以为这样能够拖延换锁的时间,想都不要想,我数到十,没有爬回来跪好,就让你一辈子戴锁,永远都无法射精!”

  

   “一~二~三……”催促声让秦建加快了动作,贞操锁和钥匙都放在铁笼子边上,平日里看的到摸不着,故意用解锁的欲望折磨他,没有允许他连站直身子都不行,房间里一来一回,膝盖几乎在地板上滑行,捧着东西一溜烟地跪回到母亲脚边,模样像极了宫廷剧中的小太监。

  

   “九~~……这还差不多,主人允许你解开贞操锁了,回答主人,记不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明天,明天是……”秦建支支吾吾,一脸困惑,完全想不到日期的特殊性,紧张之下,钥匙接连几次划出锁孔,花去一分多钟才解开贞操锁,望着母亲香艳的姿态,小肉棒一反常态,过往虐阳的画面不断回闪,下体惊惧到阳痿,连勃起的勇气都失去了。

  

   趁下贱儿子取东西的空挡,董月罩上了一层薄薄的蓝色睡衣,站立的身子微微后倾,双手抱臂交叉置于胸前,将丰盈的胸部挤得更加挺翘饱满,好似随时熟透炸裂的硕大果实,面对卑微下贱的秦建,有股一切尽在掌握的女王气势,压得对方喘不上气。

  

   “真是笨死了♥,我问问你,作为家里的厕奴,这个家里有几个主人?”

  

   “有女主人和…和男主人。”秦建回答的小心翼翼,身份降格的同时,他连称呼董月母亲的资格也被一并剥夺。

  

   “还有呢!!!”

  

   “还有???”

  

   秦建脑袋嗡嗡的炸开,既是因为答不上母亲的问题,又是因为两记足以在脸上留下红印的耳光,下巴几乎要被扇到脱臼。

  

   “有女主人和男主人,那当然还有小主人咯,明天是小主人回家的日子!”

  

   “小?主?人?”秦建一字一顿的疑惑道,脑海的轰鸣声愈加剧烈,胸口闷闷的,像是被某种情感堵住,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嫉妒,更或许是浓浓的渴望……

  

   异样表现看在母亲眼里,但她选择了无视以待,随后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事情,郑重的叮嘱道:“陆辉从小到大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不像你似的,让人觉得不省心,等他到家了,记得收敛下骨子里的犯贱本性,别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吓着我的宝贝……另外呢,千万、千万不能让他发觉,要是厕奴的身份暴露了,这个家就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明,明白了,主人!”秦建点头回应道,语气中多少夹杂着不甘的成分,在母亲看来,只有弟弟陆辉是她的儿子,是她唯一的儿子,自己呢,连在这个家里做宠物狗都不够资格,直到发配成了厕……

  

   魂游天外之际,母亲的玉足唤回了他的意识,大脚趾压住小肉棒前端,抵在地板上一点点剥开包皮,马眼渐渐崭露通红真容,由于长时间佩戴贞操锁,秦建只能简单冲洗下体,分泌的先走汁不断堆积干涸,失去包裹的龟头散发出难以形容的腥臭味,瞬间能使人紧皱鼻梁。

  

   即便董月居高临下,那股腥臭味也很快飘散上来:“噫~臭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发情流水,小鸡鸡里面一股前内腺液和尿水混合的味道,简直像是腌入味了,这么刺鼻……”

  

   “呸!呸!呸!……”一连几声,下坠唾液毫不留情的羞辱秦建,落在脸颊,肩膀,手臂甚至是肉棒附近,董月满脸嫌弃,玉足早已抽离缩回:“臭死人了,赶紧清洗一下,好好揉搓下龟头!”

  

   “怎么?还想爬去厕所?这么脏的小鸡巴用主人的口水洗,不是正正好好嘛!”

  

   “快点,用手把包皮撸下去,撸到底,指尖蘸着口水绕着冠状沟打转,把缝隙里的脏东西都揉搓一遍!!!”

  

   秦建不敢不从,一手扶住小肉棒根部固定,将包皮牢牢拉扯至底部,一手食指和大拇指圈成环状,绕着阴茎系带和龟头边缘左右旋转,由于指尖附着的唾液量不足,润滑几乎等于没有,每一下旋转摩擦好似用锉刀打磨着龟头,痛楚远远盖过了快感。

  

   “太慢了太慢了,难道小鸡巴锁了太久,连怎么勃起,怎么撸管都忘记了?手的接触面太少了,用手掌心包裹住龟头马眼,给主人加速加速,一二~~一二~~……再快一点,一二一二的高速揉搓龟头,把脏东西都揉搓下来!!!”

  

   口令越来越快,从几秒钟一个拍子加速到一秒一下,手掌心绕着马眼冠状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旋转,原本粉嫩的肉棒前端磨得通红,明明棒身没有兴奋充血,龟头却肿胀了好几倍,宛如绽开的大红伞菇,又肿又艳。

  

   “舒服吗♥?这可是厕奴以前最喜欢的--龟头撸管♥,之前关在笼子里时,可是天天磕头请求,请求主人能允许你撸动一下,现在怎么了,一脸的痛苦难受……难道说讨厌被主人命令???”

  

   “不准停哟♥,按照刚才的命令节奏,一二一二给主人继续,给主人笑着撸动龟头!!!”

  

   大声呵斥,秦建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扭曲上扬,抑制不住痛苦神色,龟头四周净是火烧炙烤般的痛楚,掌心内滚滚热浪,小肉棒烫到仿佛要融化消失。

  

   “呵呵呵~~,该不会是…不会是润滑不够,撸起来特别难受吧?”董月装模作样的问道,玉足不加掩饰地踩踏着下贱儿子撸管的手腕,生怕他抬起手掌,停下动作减缓痛楚。

  

   “太可怜了,主人给你增加点润滑吧!”说罢,唾液自上而下缓缓滴落,分明可以落在撸动的手背上,偏偏吐到了深褐色的地板上。

  

   “都怪你这个下贱的厕奴,手掌扭来扭去的,让主人瞄不准,把手掌拿开吧,地上的香津不准浪费了,用小鸡巴去蹭,要全部蹭到龟头上面,一点不准浪费!”

  

   秦建挺动腰身,挪动半勃的小肉棒蘸取口水,动作点到为止,犹如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引得董月大为不满:“嫌弃主人的口水,不想碰是吧?”

  

   言语中充斥着冰冷的威胁,秦建又是一激灵,小肉棒拖地似的刮擦地板,用力之大使得马眼口开开闭闭,先走汁旺盛分泌,水渍面积不减反增,小肉棒在无尽的羞辱和蹭弄中完全充血,达到了全勃状态,当然,在董月看来毫无差别,那根小鸡巴尺寸短小,即便完全勃起,和丈夫也没有可比性,简直就像是陆永康的日常状态。

  

   “蹭着蹭着,很舒服吧?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停!停!停!”

  

   一见到下贱儿子愉悦的表情,董月就没来由的烦躁,连声呵斥让对方抬起腰部,硬生生阻断了快感享受,秦建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手掌在小肉棒上方颤巍巍的徘徊,想要接近却又不敢接近,目光中净是淫靡的渴求。

  

   “还想撸?还妄想射精?主人是让你清洁小鸡巴,可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把手拿开……”

  

   正在此时,转机出现了,继父一身条纹睡衣,从卧室内快步踱出:“老婆大人,晚点教训他,我要上厕所忍不住了!”

  

   陆永康边说边自然地拉开裤带,动作不言而喻,一旁的董月帮腔道:“厕奴真是有福气了,一早上可以品尝到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圣水,把嘴张开,张大一点!”

  

   “亲爱的♥,我来帮你!”

  

   董月面对生命中两个最亲近的人,态度可谓是截然不同,一面是和风细雨,一面是咄咄逼人,彻底践踏粉碎秦建的尊严。

  

   因为憋尿的缘故,陆永康的大肉棒处于半勃姿态,棒身微微下垂一翘一翘的,在妻子的抓握扶正下,海绵体迅速充血,硕大龟头挤出包皮,散发着强烈雄性的气味。

  

   “瞧瞧,亲爱的尺寸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还没硬起来就比你长多了,厕奴那根又短又小的鸡巴能用来做什么?自慰都显得多余,刚才让你龟头撸管,小鸡巴像是条没长大的泥鳅,几次三番要滑出手掌……”

  

   “尿,尿出来了,哈嗯~……”

  

   耳旁是妻子对于情敌之子的极致羞辱,身下是纤细玉手套弄肉棒的温柔手法,陆永康提醒道,大肉棒充血勃起,通红的龟头探出包皮,棒身高高扬起,之所以能对准秦建的嘴巴,全是靠玉手按压住大肉棒,一道小拇指粗的尿液水柱激射出去,裹挟着晨尿的骚臭味。

  

   下一秒,秦建的喉咙像是被筷子戳入搅动,哪怕心里有所准备,过量尿液灌的他咽不下口,更过分的是,掌握水柱方向的母亲有意晃动大肉棒,用尿液精准打击鼻孔眼睛,一边刺激得他睁不开眼,一边又故意呛得他无法呼吸。

  

   一通操作下来,橙黄的尿液像是给厕奴洗了个澡,全身上下淋了个湿透,整个身子泡在腥臭的水坑当中,湿漉漉的,微微发抖!

  

   “真是的,又洒了一地,明明之前训练过的,能够全部接好!”继父抱怨道,明知道是妻子的恶作剧,他仍会将责任归咎于下贱继子的不作为,理所应当地呵斥对方的无能。

  

   “不能怪他♥,都怨亲爱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尿了那么多,那么粗,以后呢。还是插进厕奴嘴里,让他含着鸡巴饮尿,这样就不会漏出来,弄脏地板了!”

  

   董月建议道,玉手沿着大鸡巴根部向龟头推压,将尿道里残存的液体全部挤出,滴落在下贱儿子的嘴唇旁,顺势按住大肉棒滑入口腔。

  

   “含住!用舌头给男主人的龟头清理一下,要把尿液全部吸出来,要是拔出来的时候看到脏东西,唯你是问!”

  

   陆永康有些哭笑不得,他可没有排尿以外的欲望,肉棒草草的滑过舌苔,很快拔了出来:“差不多了,小辉明天回来,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准备呢!”

  

   听到丈夫的意思,董月悻悻作罢:“主人们去收拾房间了,厕奴记得把地板上的脏水舔干净,要做到一尘不染……对了,边舔的时候一只手要撸动那根小鸡巴,这可是女主人的奖赏!”

  

   “不能停下,更不能提前射精!”

  

   “知道了吗?”

  

   秦建重重的点头,像是认命般的匍匐在地上……

  

   ※※※

  

   隔天中午,客厅的四方饭桌上

  

   “小辉,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妈,你不知道,训练营里的饭菜多难吃,和你的手艺完全没法比!”

  

   “嚼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当心噎着。”

  

   “知道了,爸,我和你们说……”

  

   夫妻俩静静听着宝贝儿子陆辉的讲述,时不时补充几个问题,询问对方在外过夜习惯吗;有没有想家想父母……其乐融融的景象让餐桌旁的秦建显得有些多余,扒拉两口饭菜就躲进了卧室里。

  

   鉴于弟弟回家,主人们对于秦建的羞辱调教暂告段落,但困住下体的贞操锁需要始终佩戴,小腹处更是用红色的粗体水笔记录了射精管理天数,两个大写的正字赫然醒目,如果是稍薄的衬衫或者淡色系的衣物,甚至会隐隐透出羞辱的字眼。

  

   或许是奴性深入骨髓,即便没有人管理监视,秦建也喜欢跪在地板上休息,原先柜子里属于他的物品早已被清空,理由简单粗暴,生怕他又偷藏了丝袜高跟鞋,带坏“天真”的陆辉。

  

   贞操锁自然是可怕的平板锁,小肉棒被压得扁平,只有不到一枚硬币的厚度,就连简单的尿尿上厕所都要花去平常状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时间,可好在锁具只限制了肉棒部分,阴囊袋是没有限制包裹的,使得秦建一夜之间染上了一个坏习惯,那就是不自觉地揉搓蛋蛋止痒,止住内心渴望的痒意。

  

   若不是担心锁内射精,被母亲继父发现责罚,恐怕秦建会一直揉搓到高潮才停手,有了昨夜寸止般的揉蛋铺垫,今天的他轻触蛋蛋,脸颊就泛起异样潮红,手指按压的力度逐渐加重,阴囊袋在指尖不断变换,被挤压成各种夸张形状,时而压成摊饼状,时而拉伸至长度极限,快感如丝如缕裹挟着秦建。

  

   一切快感戛然而止,门口传来了突兀的声音:“大聪明,大聪明,老爸老妈找你,让你去他们房间一趟!”

  

   大聪明是陆辉对于秦建私底下的蔑称,应该是随了母亲对他的轻视,从小到大也没称呼过他哥哥。

  

   “哈嗯♥,好好,我马上过去!”

  

   “你跪在地上做什么?脸色?脸色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在房间里面做坏事,偷偷自慰吧?小心我要去告诉妈妈哟!”

  

   陆辉打趣道,二人同住一间屋檐下,关系虽说不亲近,但是多少对于性格,兴趣知根知底,对于哥哥那种恋足,恋丝的变态癖好,他还是清楚的,毕竟电脑里的学习资料是骗不了人的。

  

   本是弟弟的随口一说,秦建意外的跳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抖抖瑟瑟:“不要,不要去告诉柱…妈妈,我只是在休息,昨天,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瞧你吓得,我就是开个玩笑,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我在训练营里可是憋坏了,晚上电脑要让给我用……”陆辉不明所以,觉得对方小题大做,鼻子吸了吸气,疑惑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家里臭臭的,空气中好像,好像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就像是马桶漏了……”

  

   一席话让秦建联想到母亲对他的调教,脸色愈加红润,低压着脑袋不让弟弟看到表情:“我去找…妈妈爸爸了。”

  

   “怪了,脾气怎么变了那么多?”陆辉自言自语道,回家几个钟头,家里气氛一直给他怪怪的感觉,爸爸妈妈对这个哥哥变了一种态度,并非以往的不理不睬,而是……而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他也不高兴去揣摩,趁着休息多玩几把游戏放松才是正事。

  

   秦建三步并两步来到父母的卧室,确实门关严实后,赶忙跪在地上磕头:“下贱厕奴给男主人请安了!”

  

   “下贱厕奴给女主人……”

  

   没等他说完,董月不耐烦的打断道:“够了够了,声音轻点,小辉还在隔壁呢!”

  

   “叫你来不是让你请安的,是你手机来短信了,负责遗产的律师终于来了,约你明天中午在曙光酒店见面,我帮你应承下来了,明天记得早点过去,把身份证明带好……”

  

   一旁的陆永康满脸堆笑,连珠炮似的说出事情,地点,人物,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恨不得今天就催促秦建去碰面,在外拆东墙补西墙,他已经是债台高筑,能借的钱都借遍了,再拖下去谎言很可能被拆穿。

  

   “就是这么个事,手机拿去,明天允许你这个贱奴出门,贞操锁戴好,不准在外面随意发情!”

  

   董月补充道,同时递上秦建辛苦打工挣来的手机,作为下贱的厕奴,一切东西都是属于主人的,一切自由也是属于主人的……

  

   秦建接过手机,眼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感情,母亲接着说道:“那天以后,小蕾丫头没有联系过你,也没有在某些群里乱传你的事情,看来是认清你的本质,对你这种变态彻底失望了!”

  

   “哦。”

  

   秦建简单的应了一声,内心却是翻江倒海……

  

   好不平静

  

   ※※※

  

   曙光大酒店是市里少有的五星级大酒店,普通标间一晚都在几千元上下,能够消费,愿意消费绝对是一等一的有钱人。

  

   走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秦建一身地摊上购买的长衣长裤,衣品显得格格不入,好在对此他并不在意,只想着快点碰面结束流程,继父昨天偷偷向他暗示许诺,越快到家,越有希望解开枷锁……

  

   “你好,我找3333房间的客人,是他约我中午过来的……”

  

   听闻房间号,前台两位美女接待面色一紧,职业的假笑更加灿烂,用礼貌不失讨好的语气说道:“您到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和3333房间的客人确认一下。”

  

   “您需要喝点什么吗?果汁,咖啡或者是别的……”

  

   “不用了,我坐着等就好了。”秦建尴尬一笑,面对接待员的过度热情,他转瞬间想到什么,好奇心上涌,用卡顿的手机在网页上艰难的搜索信息。

  

   果然,这类相同数字的房间不代表层数,而是曙光酒店的总统套房标号,看来律师真是个挣钱的职业,秦建瞬间给对方打了有钱人的标签。

  

   没有等多久,先前礼貌过度的女接待员领着一位高挑美女朝着秦建走来,那妩媚的步伐简直像是T台走秀,特意展示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你好,是秦建,秦先生吗?”

  

   “我是遗产分配的见证人兼代理律师柳歌韵。”

  

   “接下来会由我解释遗产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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