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奸、妄图反抗军方的学生妹被扒光衣服施以水刑痒刑,最后哭着求高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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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械奸、妄图反抗军方的学生妹被扒光衣服施以水刑痒刑,最后哭着求高潮

   第三惑星Giga,公元2045年,时值军方施行极权统治的第27年。

  

   无节制的权力扩张宛如不断蔓延的霉菌,渗透城市的每个角落,所到之处皆如渐变枯黄的叶子般失去生机,街道和建筑不知何时起染上静默的暗灰色,天空昏沉沉的像是透不进光,弥漫在人们视野中的是一片片灰蒙。

  

   鼻尖吸入废气刺刺的,起了红丝的眼膜流下泪水,新闻报道说这是污染所致的雾霾,可人们都觉得不是。

  

   连同污染报道一同播出的,是军方推行的新政令。

  

   长年累月的投资科研总算有了成果,军方宣布从今往后,所有市民必须佩戴新型身份芯片,它是一颗电话卡大小的白色厚片,安装在使用者的太阳穴上,代替传统且落后的身份证,执法人员只需利用手持检测仪,即可扫描芯片讯息,得出使用者的身份。

  

   继逐年增多的移民限制和职业强制分配制度后,军方再度推出的政令并没有惹来太多不满,毕竟人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刻芯片可不只是简单的身份证明,更是具备监察行踪的功能,往后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都会被收纳进军方的数据库,由人工智能进行分析,若发现可疑之处,军方人员将根据芯片位置进行逮捕。

  

   至此,落后的摄像头成为历史,高科技芯片将取而代之,更全面有力地监控民众。

  

   许多人被判上‘思想叛乱罪’——言行中忤逆军方的政策或核心思想——他们会被抓到审问所,一呆便是好几天,期间无粮少水,他们被禁锢于铁椅,被测谎仪连接脑袋,机器会发送冷冰冰的质问,若其吐出的话语出现逻辑错误,强力的电流会贯穿他们的脑袋,使其痛不欲生。

  

   若运气不好落下顽疾,只得自认倒霉,他们像理所当然地没有上诉手段,只得任由强权欺压,偶尔被卷入高层的政治斗争中,死于非命。

  

   他们不是没试过反抗,但在讯息封闭的环境下,军方得以操控舆论,先栽赃起事者别有用心,随后派遣执法人员前往镇压,久而久之,人们便失去的反抗的能力,甚至为求麻痹自身,自我洗脑,变得相信跟随军方的步伐前行便是正确。

  

   压迫总是伴随着反抗,反抗军组织对于一般民众而言,是一个矛盾的存在,他们在心底里暗暗声援,却又害怕希望破灭,又或被军方发现其意图,因而明里暗里都不敢站到那边儿去。

  

   平心而论,反抗军说是一个组织,其架构实则非常松散,队内长年缺乏人才,也难以在军方的管控地下寻觅据点,军方的围剿的次数越来越多,领导层改朝换代更是常有的事。

  

   这十年间反抗军动作频频,先是成功暗杀军方两名高管,炸毁十多座信号发射站,在断壁残垣上拉起横额,成功让民众了解组织的存在,可作为代价,反抗军前线人员数量在多次袭击中急剧下降,军方总是敏锐地察觉到动静,并将计划扼杀于摇篮之中。

  

   有时候袭击还在计划阶段,据点已经被端了,里头来不及逃跑的人,或力战而亡,运气不好的则被生擒,送往审讯所,接受漫长而残忍的拷问。

  

   想当然,那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地狱。

  

  

  

  

  

  

  

  

   2.千夜

  

   审讯是维持统治的最重要一环,这是千夜还在军校时就被教导的铁则。

  

   对外,它是恐惧的象征,是心怀不轨之人的归所,无形间把人们反抗的心牢牢封锁;对内,它令俘虏吐出关键情报,有助识破他们的计划,捣毁老鼠窝,把肮脏的畜生屠戮干净。

  

   千夜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仪容,赤红的瞳孔中映照出仪表端庄的自己,身躯高挑颀长,看似纤细却毫不瘦弱,墨绿色的长发绑成马尾垂在背后,看着干练十足。

  

   她用手指轻撩刘海,拉直深绿的军装,V形开领内的白色衬衫干净整洁,包裹着随时都想要喷弹而出的硕大胸部,楚楚纤腰被皮带勒紧,更显身材凹凸有致,制服短裙下露出半截大腿和丝袜,装扮虽性感,却被女人稳重的气质压降下来,不至于过分惹人遐想,是一种节制的美。

  

   确认自己毫无瑕疵后,千夜露出满意的笑容。

  

   落魄的受刑者和整洁干净的拷问官,二者带出的反差不仅能击碎俘虏的心,也让千夜更快进入状态——她将是那个掌他人生死的女王。

  

   ‘哔哔’,洗手间的金属色自动门缩入墙壁,千夜迈步离开。

  

   前往拷问室的路上需下楼梯,高跟鞋敲在阶梯上发出空灵的哒哒声,回荡在耳畔,游走于飘荡灵魂的缝隙之间,宛如行刑前的奏鸣曲。

  

   在门前输入密码,扫描指纹和瞳孔,审讯室的大门流畅地往两侧分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空间和摆设。

  

   和一般审讯室不同,这里一尘不染,明镜如镜,灰色的墙壁和天花带来视觉上的压制感;这里的照明设备全都藏在墙壁里,即便没有灯泡,墙壁也会自动发亮,映照在灰色的墙面,透着一层薄薄的灰蒙,仿佛空气也因此沉重几分。

  

   审讯室由两个区域构成,二者相对独立,一个是千夜所在的观察室,另一个与这边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即便用重型机枪也无法扫穿,名为受刑室,里面置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铁色箱子,它们有的圆形,有的方形,有的细小,有的巨大,但无一例外,里头都关押着一名遭受拷问的反抗军人员。

  

   如今的拷问形式已经不像从前那般落后,不再需要老旧的电刑椅和容易生锈的刑具,取而代之的是以精准的机器检测受刑人的生理特征,拷问官将按照个体的不同给予刺激,割肉痛刑,高温低温,水淹五官,噪音污染,幽闭恐惧,数不清的拷问方式罗列在她面前,让其视情况随意挑选。

  

   她一步步走到一旁的控制台上,这里宛如火箭发射台,布满密密麻麻的按钮和操纵杆,这是为了节省不必要的人员流动,所导致的极致机械化。

  

   拷问步骤繁复,有机器相伴,光靠千夜一人倒也足以应付,她已习惯了机械冷冰冰的陪伴,操控起来如使臂头,按下操控台的某个按钮,另一边的犯人室传来‘咚’的一声,先是白色蒸汽喷出,数秒后,一根如挖掘机的伸缩臂连接着的扁圆柱形箱子被抬到玻璃面前,正对着千夜。

  

   控制台的荧幕开始列出犯人的资料讯息——

  

  

   ------

  

  

  

   犯人56号——

  

   姓名:夕美

   年龄:16

   身高:145厘米

   体重:43公斤

   三围:85(B cup)/57/82

   职业:学生

  

   【罪名】

  

   意图颠覆政权/私通反抗军/策划恐袭/知情不报/拒捕/扰乱执法/公众地方行为不检/非法露体/宵禁期间外出

  

   【被捕时描述】

  

   在军方代号为E918的大规模反抗军剿灭行动中,得出五处怀疑窝点,在工业大厦(窝点P22)中发现反抗军踪迹,在火拼中击毙四名反抗分子。

  

   军方人员在事后据点清扫中,发现犯人56号,其时浑身赤裸,沾满水珠,称自己是被反抗军俘虏的平民,请求救援。

  

   其后在同层楼的淋浴间,发现犯人56号整齐堆放的学生制服,加上淋浴间距离逃生出口不远,迹象表明其并非被困于此,推测在据点洗澡期间,犯人56号听到枪声,无暇穿回制服,逃离不果后,躲在楼间隐秘处,等待军方发现并佯装成无辜人士,试图蒙混过关。

  

   及后,军方锁定其就读学校和个人身份,并在往后数日对该学院的师生进行排查,寻到两名可疑人士并加以审讯......

  

   【被捕照片一】

  

   她双手卑微的护住赤裸的身体,脑后被步枪抵着,眼窝里的泪珠正滚滚打转。

  

   【被捕照片二】

  

   她把双手抵在后脑勺,双腿深深地往下岔开,像一个无耻的妓女,脸变得更为扭曲,牙关紧咬地抵抗羞耻,脸色红得像要滴血——在军方人员的威胁下,她必须证明自己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尽管她被发现时已经是一丝不挂。

  

   【完毕】

  

   --------

  

   愚蠢。千夜牵动不屑的嘴角,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这种把未来的人生赌在不正确道路上的行为实在不智,或许正因如此,老鼠才是老鼠。

  

   她在荧幕上点了几下,紧接着,原本铁箱的深灰色外壳变为透明,千夜得以视察里头的俘虏,只不过在里面看来,外面仍是断电般的漆黑,这是为了确保俘虏和拷问官处在资讯的不对等中,千夜能随时观察她的表情、行为、反应个状态,她却不行。

  

   圆形铁箱里头是微黄的灯光,照得箱子内的夕美双目无神,瞳孔涣散,脸蛋上是深邃的疲倦和痛苦。

  

   尽管身份讯息表明其十六岁的年龄,但光看身形和外表,说是初中生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她娇小纤细,偏薄的肌肤包裹着骨头,看着弱不禁风,同龄女孩儿在青春期内总会长点腋毛阴毛,唯独她比较特别,光溜溜的身上没有一点儿毛发,不知是发育迟缓还是天生如此。

  

   她的手脚有一半被身后的巨大圆轮吞没,显得她更为矮小,那圆轮为铁制,形似齿轮,镶嵌在铁箱内部,掏空出四个圆洞,恰好把夕美的手肘和膝盖卡住锁死,露在外面的,只有她的头颅、躯干、上臂和大腿;她的手脚被大咧咧地拉开,双腿间的夹角、手臂与躯干的角度,均为标准的九十度直角;她的后背还被一根柱子抵住,迫使她得向前鼓起肚子,不得舒适,看着像一只肚皮朝上的乌龟,四肢伸在壳外,滑稽又狼狈。

  

   在圆轮上,垂直地突出一根布满凸起物的粗大粉色胶棒,宛如齿轮上的长鼻子,它顶住少女的私处,缓缓地转动起来,上头的凸起物不断地刺激淫穴,阴唇、尿道、敏感的阴核,阵阵快感传达到大脑,令夕美不得已发出阵阵淫叫。

  

   不仅如此,铁箱内并非空落落,近一半的空间被一种粉红色的液体所覆盖,也就是说,夕美是在被浸泡的状态下遭受羞耻的对待,从成分来看,那些液体含有巨量的性激素药物,如丙酸睪酮、绒毛膜促性腺激素等,长见于治疗性冷淡、心血管系统毛病,但那不自然的液体颜色,可以猜测里头性激素的浓度有多高,若把一名少女泡在里头,那效果也就和媚药池无疑了,敞开的淫穴吸住胶棒的侧面,在无休止地轮转下,花腔流出许多汁水,它们散发到媚药池里,为甜蜜的池水增加几分骚气。

  

   浸泡在媚药中的少女,肌肤被染得润红,一些平时不怎么碰水的肌肤,比如胳肢窝和屁股缝,也因着那体位,而得以充分浸在药汁中,无处可藏,她感觉自己血脉喷张,血液咕噜咕噜地流通于血管,浑身散发着淫靡的热量。

  

   最可怕的是,牢牢钳制住她手脚的圆形轮子并非静止不动,而是以一种不疾不徐的速度,顺时针地旋转,显然,手脚关节被锁在上头的夕美,只得跟着被转动,她宛如被绑的美女飞刀表演者,一会儿头上脚下,一会儿头下脚上,每十秒转完一圈形成一个循环,期间股间的胶棒不曾停下,让她无时无刻都处于水刑和性欲的双重折磨中。

  

   夕美的芯片被军方取下后,被获取许多讯息,作为审讯官的千夜,自然有查访的权力,小小的芯片记录下夕美的所有的习惯、隐私和弱点,少女的身体能力,擅长的运动,平日摄取的食物,甚至自慰的频率也一清二楚。

  

   夕美从小便不触水,不会游泳,憋气能力非常低下,而且根据芯片数据,少女虽然偶有自慰的行为,但终究未尝性事,仍是实实在在的处女,对于性爱一事知之甚浅,不懂抵御快感,更不懂收敛欲望,因此最受不了性刺激。

  

   因此,千夜结合媚药和水刑,铁箱内的液体只加一半,在圆轮旋转的过程中,夕美只有一半的时间呼吸,另一半则处于性欲的折磨中,当她头上脚下时,私处遭到浸泡,刺激性的药液侵入黏膜,抒发药效;当她头下脚上时,她的脑袋被泡着,液体涌入鼻腔耳朵,刺激呼吸道,脱离水面后,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咳嗽和喘气,然后再度沉入水底。

  

   要知道,人类的皮肤拥有不俗的抗水性,因此长时间泡在水中,肌肤也能起到抗水的功效,然而人体的黏膜却不具有该特性,而且恰恰相反,黏膜有超高的吸收效率,溶于水中的春药粒子非但附着在花瓣、阴道和肛门,即便是口鼻腔的黏膜也难逃厄运,成了春药发挥效用的绝佳场所。

  

   春药会使人精神恍惚,心跳加速,呼吸变快,自然令夕美更难抵御水刑窒息之苦,最重要的是,没人能在高度发情的状态下还能保持理智,忍受酷刑带来的苦楚。

  

   隔着玻璃,千夜可以观察到对方的状态,她点点荧幕,指挥圆形铁箱中的小型摄像头移动到她的私处前,随着圆轮一块儿转动,不一会儿,荧幕上传来清晰的画像,那是少女青涩粉嫩的阴部,那根胶棒抵住密缝转动,让原本羞涩的骆驼蹄,变成内凹进去的软嫩模样,细看之下,还能找到被胶棒挤在一旁、正微微颤动的花瓣,可见少女虽然身体娇小,但小阴唇的模样绝非内敛之姿,而是非常放荡的烈焰红唇。

  

   如此高浓度的药物搭配旋转的胶棒,少女随时被推上高潮也不意外,然而,满足对方的欲望并不能称之为拷问,而是奖励,为了断绝她获得高潮的可能性,夕美的胸前和太阳穴贴了数个电极片,它们负责侦测她的生理状态,若发现某几项指数异常升高,则会发出提示,代表少女或将要达到高潮。

  

   这时,负责处理拷问的机器会自动停下,圆轮停止旋转,股间的粗大胶棒也会停止刺激,待少女的呼吸和心跳等指标回复正常,性欲被晾干,机器才会回到原先的步伐,催动胶棒,刺激少女敏感的躯体,却不给予满足。

  

   这种状态维持了至少三个小时,没人知道这段时间到底有多难熬,对夕美来说,光是密封压抑的恐惧感快要把她逼疯,四周的铁壁像是要把她压扁,把她的空气抽干,她甚至不知道这个铁箱会不会直接成为她的棺材,内心濒临崩溃,偶尔大叫大哭,哭天喊地,多次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早点逃跑,或是干脆被军方走狗乱枪扫死,总比留在这里遭受无尽头的拷问来得强。

  

   阴唇和密缝的每一吋娇嫩肌肤都被胶棒的凸起物刺激到,一刮一刮的像是被大海冲刷,阵阵快感沿着脊骨往脑袋传去,她在旋转中感到痛苦,在胶棒上感到快感,二者看似矛盾却同时作用于她的身上,撕裂着她的身体,然而很快的,快感还是逐渐占了上等了,她蜷缩脚趾,试着紧绷私处,换来更多的粗鲁的接触。

  

   不一会儿,机器传来哔哔的响声,胶棒再度停下,刚好把她卡在某个不上不下的临界点,她欲火焚身,极不愿就此结束,催动腰肢多磨蹭几下静止的胶棒,却是杯水车薪,她涨红着脸发出怪声,力图更进一步,但那根胶棒却缩回铁箱内部,失去了陪伴了她三小时的玩具,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失落。

  

   身上的液体水位慢慢下降,拘束着她的圆轮也停了下来,却没有把她摆回原位,而是保持头下脚上的倒立姿势,尽管身子保持不动,她却感觉灵魂还在跟着转,有着向右边倾斜的不协调感,仿佛身在茫茫宇宙随意漂流。

  

   巨浪不断拍打脑海,身体的另一处地儿不合时宜地传来赤裸裸的欲望,蜜穴位置十分空虚,夕美的注意力被迫拉到那个淫荡的位置,也许先前搅浑的液体还能带来些微的拍打,可现在一切归零,她顿感难受,仿佛浑身的血液一股脑地供到下体,化作花瓣间不断淌下的蜜水,一滴一滴地拉着丝,沿着重力流向耻部、肚子、胸口,过不多时便要爬到脸颊。

  

   在观察室的千夜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双颊不经意间染上红晕,她邪魅地笑着,缓缓用食指打开扩音器,把头凑到控制台上的麦克风,说道:【怎么样啦,我们的小老鼠,在这里待的还满足吗? 】

  

   铁箱内的少女听到这番话,浑浊的双眼燃起些许光辉,流着泪以模糊不清地话语说道:【放了...放了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不再继续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

  

   【哦是吗?也许你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但在我看来,你还精神着呢。老鼠的生命力可是非常顽强的,不是吗? 】

  

   【别..别......不要,不要...】少女瞳孔颤抖,无力地呼喊。

  

   千夜弯腰把前身靠在平台上,一手托腮,脸带桃红地说道:【而且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哦,你刚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把我里里外外辱骂过一遍吗,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

  

   夕美露出崩溃的表情,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求饶,千夜却选择无视,果断按下荧幕上的‘刺激增加’中的‘挠痒痒’,在接下来的细项中选择要使用的工具还有力度,并按下‘待机’。

  

   接着,箱子内开出十来道口子,里头缓慢地伸出一节节细长的金属机械棍,前段镶着一根幼小的白羽毛,它们停在夕美的身侧,吓得她花容失色,脸色铁青。

  

   一般情况下,夕美不可能对这些小羽毛有这么大的反应,可她现在非常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肌肤光是和空气接触都会酥麻得起鸡皮疙瘩,若是被那些羽毛碰到,那还得了?

  

   看到少女的恐惧表情,千夜露出得逞了的狡猾笑容,她最爱看犯人临受刑前的蠢样,再度打开扩音器,对里头说道:【小老鼠,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们的袭击计划供出来,地点,时间,人员流动,要是你全部说出来,我就饶过你,不然的话......】

  

   千夜指定其中一个机械棍子,用食指点在荧幕轻移,羽毛也随之来到夕美的眼前,她颤抖着瞳孔,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根白花花的东西,心里忐忑不安。

  

   说罢,她的手指上下移了移,羽毛不偏不倚地挠在夕美的脖子上,从底部摸到下巴,敏感的肌肤最受不了这种刺激,羽毛看似软绵绵,摸在少女身上却如被针刺一般弄得她高声尖叫,摇头晃脑,躲开羽毛的缠绕,在听到满意的叫声后,千夜才邪笑着停下手。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招,还是不招? 】

  

  

   3.夕美

  

   【呼哈...呼哈! 】光是轻微地接触就将近要击碎她的心房,她怕得不能自已,甚至不敢相信那十几根羽毛作用在自己身体上会有多可怕。

  

   她的心弦颤动了几下,萌生出背叛的念头,可她连忙摇摇头,把这可怕的想法抛诸脑后。

  

   夕美清楚地记得,两年前在电视上看到反抗军炸弹袭击的新闻,讲述军方的信号接收站遭到破坏,信号失灵,辐射失效的范围恰好包括她的家。

  

   这一天,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自由的洗礼,从小被植入奈米机器,在额头上安上芯片的行为令她终日惶恐,和许多人一样,她也曾试着接受,却在习惯的路上,取得一份往后再也无法割舍的甜美果实。

  

   军方在新闻中强烈诋毁谴责这次行动,称那些发动袭击的人为谋乱分子,她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憧憬彭拜,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便走上了反军方的道路。

  

   她利用学生的身份躲过多次监察,连与同伴通讯也只能使用纸笔,这般单调朴素的对话,却让她的心有了光芒,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她所做的事情,是正确无比的。

  

   私处阵阵的抽搐和空虚把她拉回现实,她不再是可以在心里自我满足的高尚反抗军,而是一个阶下囚,被军方走狗逮住的十六岁少女,余生的下场,除了被关监狱一辈子,大概就是在酷刑中被凌辱致死。

  

   一旦把一切想清了,视线便变得清晰,原来最糟糕的,不过如此。

  

   她环视四周,赤裸的身躯被铁轮锁住,周遭是不怀好意的羽毛,在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泛起揉和的光。

  

   她恍惚着,大脑在思考,却早有决断。

  

   铁箱里头,仿佛伙伴就在她身边,令她无比暖和。

  

   她低下头,低声地咒骂一声‘去死’。

  

   箱子外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现在回想想来。

  

   那大概是她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噗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 ! ! ! !呵呵哈哈哈! ! ! ! ! ! !

  

   毫无预警地,机械棍们突然开始犯难,不由分说便触碰在夕美敏感的裸体上,到处挠着痒痒,巨量的刺激直冲脑门,强迫她张嘴大笑,脸上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仿佛刚才的虚弱只是假象。

  

   机器像是知道夕美的敏感部位,像脖子、肋骨、肚脐、大腿、胳肢窝等地方都有羽毛白花花的影子,它们有节律地前后上下挠动,痒感在大脑里头炸裂开来,本就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起这等刺激,光是找人轻轻捏她的肌肤她都会觉得手臂要酸麻烂掉,更别说是这潮水般的羽毛攻势了。

  

   由于她头上脚下地被置放,血液全流向头颅,加上被挠痒痒时心跳加快,让她的脸发出危险的紫绀色,仿佛一戳便要爆开。

  

   更要命的是,空虚的私处此刻变得极为酥麻,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阴唇爬来爬去,她的膣口喁喁地颤动,点点滴滴的透明汁水从腔道流出,粘在凹形花瓣上形成的一团小湖泊早就不能承受更多,不一会儿便像漏水的水龙头,往下滴落点点蜜汁。

  

   【停,停啊啊啊!哈哈哈哈! ! 】轰雷般的笑声从少女的嘴巴爆喷而出,夕美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舌头长长地伸出,挣扎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千夜看着这一幕,呼吸越来越沉重,嘴巴吐出的白雾湿润且充满情欲,她又点击荧幕,选择‘固定头部’,很快箱子内的夕美发现头颅两侧伸出了两根圆柱体,固定住她的头部,不让她摇头晃脑,然后,另有两根羽毛从她的头脑两侧伸来,还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羽毛们一左一右伸进她的耳蜗,让她的尖叫再高了几度,那刺激直接干脆地深入脑门,宛如要把她脑子给刷融化的舒爽,她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崩坏,身体像触电般挣扎,仿佛下一刻便要休克而死。

  

   在夕美真的要感到眼前视野模糊,快要失去意识之前,箱子外的恶魔停下了羽毛,它们仍抵在她身体上,即便不动,也能从那绒毛的颤动中接受难以承受的快感。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喘气带动身体起伏,抵在腋窝的羽毛似乎要挠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地扬起嘴唇,笑意如被压抑的喷泉欲待迸发。

  

   【不说...!不说!我不说啊啊啊! ! 】也许是怕自己崩溃,夕美以这种方式告诫自己,尽管千夜并没有向她问话。

  

   扬声器中没有传来声音,却见股间的某根羽毛有了动静,它试探性地左右活动几下,然后慢慢地移送到她的阴唇上,夕美看着它逐渐逼近,害怕得瞳孔收缩,喉咙伸出挤出细不可闻的呢喃。

  

   性器从来都是女人的致命弱点,尤其当它被药物刺激,却得不到安慰的时候,当是极待抚慰,大开的双腿把红唇进一步拉开,形成一种放荡的鲜润欲滴,像在迎合羽毛的进入,细小的白羽只是在花穴上轻摆,夕美随即如遭雷击,浑身一颤,牙关紧咬,牙齿缝中挤出高亢的‘咦咦咦’声。

  

   她连忙闭上眼睛,把私处的瘙痒赶出脑海,可那柔软的东西十分狡猾,不急于长驱直入,反而先是在鼓起的阴唇上抚弄,待那娇嫩的膣口张得更开后,才进一步往中心靠拢,羽毛尖尖地在娇嫩的花瓣上起舞,拨弄那些湿润的包皮,在粉色的内侧搔动,在穴口来回旋动,偶尔在阴蒂上轻轻地一点,使少女在狂笑的同时,不时尖出几阵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呻吟。

  

   夕美不会知道这是箱子外千夜的亲手操作,仍以为是机器的挑逗,即将决堤的淫池再也无法忍耐,她痛苦地大叫,用力握紧拳头,脸蛋比身躯还要通红,娇羞有无可奈何地呻吟:【给...给我,给我啊啊...】

  

   【给你?给你什么? 】恶魔的嗓音适时响起,夕美像抓到救命稻草,情急下也顾不得面子还是尊严,张开嘴巴痛苦地求饶:【给...给我,继续啊啊...给我啊啊啊啊! ! ! 】

  

   【想要得到释放吗?也不是不行,把情报供出来不就好了吗? 】

  

   【不,不行啊...呜呜咦咦——!呜呜,我要,让我出来啊啊...】夕美口齿不清地大喊大叫,股间的蜜穴已经肿得犹如两片山丘,性器的颜色看起来接近紫绀,充血的阴蒂兴奋地推开包皮,露在外面,犹如一座被掏底的悬崖峭壁,在粉嫩的尿道上方连着包皮高高突起,穴口流淌的蜜汁浓稠腥骚,随着少女的颤抖而摆动。

  

   【不说是吧?那我们就继续吧。 】

  

   话音刚落,股间的快乐源泉停下动作,一股可怕的虚无感瞬间袭来,仿佛她的私处成了一个漏斗,灵魂从那里漏下,只剩淫荡的本性,她难受得脑瓜发疼,脸色涨红,对主动求欢一事感到非常羞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任由箱子外的千夜戏弄摆布。

  

   千夜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只轻微地胳肢她,操控两根羽毛集中在夕美的乳房,粉嫩的两只鸽乳秀色可餐,顶端的两颗花蕊早已高高勃起,羽毛尖轻轻在上面搔刮,惹得夕美又是一阵阵尖叫加呻吟,不时又往脖子和肚脐之类的地方下手,不足以让她沉沦于痒海,却也绝对无法置身事外,只得保持高亢的情欲,被吊在难受的中央,不上不下,既无法得到彻底的休息,也无法舒舒服服地获得释放。

  

   千夜非常有耐心地折磨少女,这本就是她的兴趣,她悄悄用大腿磨蹭私处,黑色的蕾丝内裤很快便被沾湿,这里只有她一人,在这审讯空间中,她便是至高无上的女王,无论做出什么事情,只要成功取得情报,便不会有人责怪她。

  

   在适当的挑逗后,千夜再度进入主题,那根闲置在夕美私处前的羽毛再度活动,重复类似的动作,先在大阴唇外头做些文章,随后慢慢渗入,接着坏心眼地围着那颗兴奋的红豆打转,夕美一时咬着牙‘呜呜咦咦’地怪叫,一时又像受不了般哇哇大叫,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却也越来越短促,长时间在兴奋状态下的倒立,已经让她快要休克,她感觉脑袋像是灌了铅,又像一个被火烧的皮球,耳边传来了滋滋呜呜声,多重的折磨下,终于扯断她心灵的最后一根防线。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了,给我啊啊,快点给我! ! ! 】

  

   【那就把计划供出来,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给我说! 】

  

   【工业区...!工业区的...的115号! ! 115号!地下...地下酒吧!见面地点...是见面地点!阳子,她,她叫阳子,身份,她在那儿的身份是...是陪酒小姐,她什么都知道的! ! 】

  

   【还有别的吗?可别想着隐藏或者说谎,不然我可不会让你尝到任何甜头! 】

  

   【没有,没有了!我只知道这么多...!下面...下面先,先给我! !给我! ! 】

  

   看着夕美激动招供的样子,千夜微微地一笑,闭上眼头脑一扬,内心感受到巨大的满足,获得成就感的方式有很多,有人是通过展现权力,有人是通过满足他人,而她,千夜,只是单纯地希望把可怜的犯人折磨至精神崩溃,听她们哭诉,听她们求饶,把过往铭刻于心的信念统统焚灭,然后成为自己的奴隶。

  

   悄红的脸让千夜显得更为娇媚,她悄悄地把手伸进裙子爱抚,白皙的大腿把她的手夹得犹如三明治的内馅儿,一左一右地前后挤压,悄然地释放欲望,剩下的一只手则继续操控荧幕,纤细的食指拖曳着指标,实时控制铁箱内的那根羽毛,搔弄少女的私处,先从会阴一路爬上耻丘,途径粉嫩湿润的密缝和阴蒂,然后沿路折回,成为将性器的每个部分都覆盖其中。

  

   千夜又把两根羽毛设为机械活动,以最轻微的力度,咯吱少女的乳头和其他部位,不至于让她笑出声来,却充分烘托她的性欲,羽尖在肌肤上留下酥酥麻麻的痕迹,那感觉深入肌肉和骨髓,舒爽得她头皮发麻。

  

   夕美咬紧牙翻起白眼,表情变得狰狞淫荡,笑意和快意在脸上融合,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脑袋的每个细胞都在争先推后地感受快感,她的膣口嗡嗡地一收一张,从花穴‘噗噗’地吐出更多蜜汁,把女阴乃至小腹都染成一片金黄的反光。

  

   【不要...不要停,不要停!哦哦...哦哦哦! ! 】少女的思维染上了魅惑的粉色,张开嘴巴迎合欲望,发出阵阵淫靡不堪的叫声,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了性爱的高峰,浑身用力一颤,腰部反弓,积压已久的欲望得到释放,本能地张大嘴巴发出高声淫叫,下个瞬间,一大股清澈的黏液就从穴口高高地喷出,划出一小道抛物线后便随着重力落下,溅到少女的下巴,淫水趁她淫叫的间隙流进嘴巴,腥甜的味道回荡在唇齿间。

  

   恰逢此时,观察室的千夜也迎来的高峰,她捂住嘴巴抑压魅叫,彭拜的欲望从小穴喷出,沾湿蕾丝内裤,过了十秒后才缓过神来,脸色潮红地站直身子,大腿不自觉地微微夹紧,轻轻摩挲,回味高潮的余韵。

  

   铁箱内的少女喘着粗气,嘴里吐出魅惑的蒸汽,剧烈的爽快冲上脑门让她不能自已,尽管满足性欲后已经稍微理性了些许,但媚药的功效仍在持续,不会这般轻易地让她回归常态,她脑中仍是一片淫靡的粉色,除了继续获取快感外,便无其他欲望。

  

   【呼...呼...真的只低贱的小老鼠,靠着出卖同伴来获取高潮就这么令你感到快乐吗? 】

  

   【呜呜...不是...我,呃呃...继续,不要...不要停...】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在你招供之前,已经有几只老鼠全盘托出你们的计划了,我这般大费周章,也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既然你已经没了用处,那就再帮我一个小忙,负责测试下我们军方新研究的生物武器吧。 】

  

   夕美扭动腰肢,也不知有没有把千叶的话听进去,嘴里一直喃喃自语,脸颊留下滚烫的泪水,随后,她发现背后的圆轮松开了自己的手脚,同时身前的铁箱伴随着一声闷响向外打开,她迷蒙的双眼看着这一切,不曾想铁箱突然往前方倾斜,她掉进去了一个拷问室角落的方形大洞,如同被抛弃的垃圾一般。

  

   啊啊啊啊啊——! ! !

  

   她本能地发出尖锐的呼叫,幸好在她摔坏身子之前,一团温温热热的物体把她接住,阻止了她坠落的趋势,少女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慌张地用纤手触摸‘地板’,却发现‘地板’异常柔软,滑腻软柔,宛如一只热腾腾的大团子包裹着她,她试着用手撑起自己,手在陷进去后却无法再拔出来,那团物体像是有生命的一样,知道夕美逃跑的意图,催动触手来抓住她。

  

   夕美还在反抗,她却发现那物体在不怀好意地磨蹭自己下体,一股暖意贴在私处,实在舒服得把她的力气抽干,她浑身像是失去骨头,倒在触手们的怀中,触手们也深处更多爪牙,爬满少女的赤裸的躯体,刺激她不同部位,满足她的欲求......

  

   地下空间上方的观察室内,千夜看着掉落的少女,嘴角泛起微微的笑意,那是近几年军方研究的生物,拥有不俗的智能,柔软的粉色肉团上伸出许多纤长的触手,宛如异形般的外星生物,千夜却对之非常喜爱,也许她察觉到怪物和自己有着类似的特性,都爱以折磨他人为乐。

  

   阳子...阳子...

  

   千夜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这是个普通的名字,但根据军方的数据库,近几年的恐怖袭击都有她的参与在内,在多次的抓捕中凭着身手侥幸逃脱,也算是只了不起的老鼠,不过也仅此而已,千夜耸耸肩,笑了笑,并默默地将她定为下次目标。

  

   接下来的玩具就决定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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