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侍神巫女的淫乱神楽舞【P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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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座小山村来说,这是隆重的一天——和巫女凤鸣类似的,灌满了阳精的鲜嫩少女们,被一辆接一辆的车子拉着,在崎岖的山路上摇摇晃晃地摇进了神山当中。而凤鸣在那一场淫乱得蚀骨销魂的祭典之后,也已经抹去了踪影,恢复了那端庄神圣的仪态,将自己封闭在了神虫殿当中,距离那一日到如今已经有快一周光景。没有人知道神虫殿内部正在发生什么,人们只是既敬且畏着,围在神虫殿周围窃窃私语,同时也意淫着当初祭典上,隐约漏出的巫女绝美而妖媚的姿态。

   少女们在村民的引导之下进入了小山村当中,一路摇晃着来到了神虫殿的门外,不敢过于靠近的村民只是远远地伸出手来,颤颤巍巍地指着远处的那座古朴,但说不上华丽的庙宇的屋檐:“就是那里了,巫女凤鸣会在那里等你们,只要听她的话,就万事大吉……”

   少女们别无选择,她们能够活着来到这个地方,只是因为自己作为祭品的身份,需要在恰当的时间,以恰当的死法,死在恰当的位置,这就是她们的命运。

   门外嘈杂的人声,车轮滚动的声音和脚步声渐次响起,但是神虫殿的大门仍然紧闭着,巫女凤鸣没有要出来迎接的意思,其他人也不敢随意地进入,两边就那么僵持着,越来越惊恐,也越来越安静,一直到最后彻底沉寂下来,寂静的夜里只有远处微微的虫鸣声。

   终于,等到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在这份死寂当中崩溃的时候,一双手伸向了那些成为祭品的少女们的后背。其中一个少女被猝不及防地推了一把,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时眼神已经满是惊恐。她想要退回到人群的队伍当中去,然而那一群人看向神虫殿的眼神虽然惊恐,看向她的眼神却满是凶狠,足以让少女毫不怀疑,自己如果真的敢退回去,不光是要再度被推出来,恐怕少不了还得吃点苦头,甚至直接被撕碎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眼前的木门,仍然紧紧地关闭着,没有一丝响动。少女盯着眼前诡异而又带着恐怖的一幕,只觉得手脚冰凉,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然而背后的视线早已经如同一把把尖刀直插她的后背。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流下了冷汗,手脚都止不住地变得冰凉,然后开始颤抖。

   带着几乎是猛喘的呼吸,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的少女蹒跚着,迈着僵硬的步子,挺着装满了精液,本就有些行动不便的肿胀肚皮像是半瘫了一般,一瘸一拐地向着神虫殿的方向走过去,明明只是几十米的路程,却硬是在她的脚下变得无比漫长,以至于她几乎是一蹭一蹭地花了快半柱香的时间,才来到了神虫殿的面前。

   四周仍然是静的,神虫殿的内部也静着,少女甚至连巫女凤鸣的呼吸声都听不真切,却又不敢叫门。脸上的冷汗出得越发多了,大滴大滴的水珠顺着少女瘦削的脸盘滚落到下巴,再一路滴下来。少女几度想要抬起僵硬的手指,却又几度放下,求助的目光忍不住地看向身后的人群,却只能得到那些狼一般眼神的回应,而且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少女也被推出来,驱赶着,蹒跚地一个个往神虫殿的方向走过来。都是些苦命的被贱卖的少女们,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更不会有什么勇气,此时只有本能地死期将至的感知,都紧张得和最先前的这个少女一般无二,不堪些的直接忍不住哭了鼻子,一边走一边抹着脸,还不敢哭出声来,更糟糕一些的,怕是都已经尿了裤子,两腿之间一道黄黄的水线,热乎乎的,顺着忸怩着抖来抖去的步子甩了一路。

   但这一段路总归不长,没过多久,少女们就先后抵达了神虫殿的门口,她们惊恐地面面相觑,又忍不住地互相依偎着,感受着彼此之间仅有的温度。但就在最后一个少女完全踏上神虫殿的门槛之后,始终悄无声息的神虫殿内,巫女凤鸣那威严肃穆的圣洁之音却紧跟着响起:“既然已经到了,为何不进来?”

   那大殿的木门便轰然向内洞开,一股狂猛的吸力如同妖风,又好像整个大殿就是一个吃人的妖怪,将这些可怜的少女们像是吸面条似的,一口便完全吞了进去。总之,在村民们还来不及看清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瞬间,那门便猛地洞开,又猛地关上,只留下响亮的“啪——”的一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当中,久久之后终于飘散,于是又只剩下这些惶恐的村民们面面相觑,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而在神虫殿之内,那原本还是以女子为主体,不断爬出着幼虫的大厅,如今却已经变成了一大片虫的海洋。被吸进大殿内部的少女们,几乎连发出哀鸣的机会都没有,就瞬间被翻涌着的虫潮完全淹没,连手脚都来不及挣扎,只能带着惊恐地举起已经被啃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森森白骨的手掌,像是在乞求着什么一般,抱着痛苦与遗憾泯灭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巫女凤鸣,是唯一一个端坐在这片虫潮之中而安然无恙的人——至少目前为止是如此。

   她的视线甚至没有落在这些细小的幼虫身上,百年一度的封印,这些幼虫不过是前奏与残渣,被神虫吞噬了血肉的少女,最终还是将精气送进了神虫殿当中,配合着凤鸣含在口中的湖水,三精在此处再度交汇,吸取着随着少女们死去而被释放出来的精气,凤鸣缓缓起身,走向眼前的女子雕像。

   那雕像仍然狰狞,如今也早已被爬虫覆盖,但凤鸣每走一步,虫群也都唯恐避之不及,竟在这虫潮之中走出一片真空地带来。将力量汇集到一处,凤鸣伸出纤细雪白的指尖,轻轻点在那女子雕像的眉心,精气便源源不断地自凤鸣的指尖涌出来。

   虫潮一瞬间焦躁起来,叽叽喳喳的虫鸣声几乎要撕碎人的耳膜,即使是并非同类的人,也能感觉到这群虫子的尖叫声中蕴含的强烈不甘。但虫潮终究是开始褪去了,那如潮水一般的幼虫挣扎着,颤抖着却不可遏制地往那少女雕像的子宫当中回流进去,一直到最后一只虫也爬进那少女雕像的子宫当中,整个大厅一瞬间变得空旷起来。

   精气已经消耗了大半,仅剩的体力对于凤鸣来说也只能刚刚好完成收尾的工作,今年的虫潮要比往年几乎任何一次都更加凶险,光是从这不正常的幼虫规模上都可以看得出来,但所幸总算是被凤鸣压下去了。疲惫地长出了一口气,伸手结印将封印再度加固之后,虚弱的巫女缓缓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守护的洞穴神社当中去,静静等待下一个百年。

   但倏忽之间,明明已经完全锁死的封印,却在巫女转身的瞬间化为乌有,那少女的子宫当中迸射出来的,不知是触须还是腕足的部位无比粗壮,迅速而有力地纠缠住了凤鸣纤细的脚腕,随后以无可抵御的力量一下子将凤鸣拽倒,向着少女的方向迅速拖动着。

   “……封印早就被破了,是陷阱?”凤鸣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在意识到问题的根本之后,她便迅速地想要调整姿态,重新布下封印,然而精疲力竭的她,在这样危险的态势之下与普通的弱女子也没什么分别,几乎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那强而有力的腕足一瞬间拖过去,撞碎了那早已经风干变脆的恐怖少女像,被毫无抵抗之力地拖进了深渊当中。

   凤鸣知道这神虫殿的下面是什么,实际上封印之地与她当初守护着的洞穴正是同一条地下河的两端,而她封印了虫灾从神湖的位置冲出来的机会的同时,这一边的封印也是为了让神虫在这边同样无法逃出。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神虫想要和凤鸣一样存活上三千年乃至更久,被封印的地下毫无疑问早已经被神虫完全占据。

   被拖入地下的凤鸣几乎还来不及落地,就已经能感觉到除了脚腕上的那根腕足之外,其他黏腻冰冷的剧毒触须已经再度逆流而上,开始试图包裹拘束住凤鸣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在下坠过程中难以动弹的凤鸣,只能来得及用最后一点精气保护自己不被直接撕碎,想要逃出则是早已经完全不可能,甚至随着触须裹缠上来得越来越密集,凤鸣不仅感觉到身体上不断爬动着的东西几乎压碎自己的血肉骨骼,眼前在黑暗中好不容易勉强保持的视线,也在触须的覆盖之下变得越发模糊起来。

   她甚至没能等到落地,脱离洞穴之后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失重感,但已经被团团包围的她就这么被触手缠绕着,维持着吊在半空中的姿势,手脚动弹不得,又被触须勒着摆成了吊在空中的大字型模样。

   一团巨大的触须终于在空中散开了,凤鸣勉强睁开双眼,也终于目睹了与自己为敌数千年的神虫,在巢穴之中已经生长为何等恐怖的巨物。

   这赫然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市,爬行着的无穷无尽的幼虫,正在盘根错节地扭在一起的成虫,以及其他光是看着就让凤鸣感觉到双眼刺痛的,异形的不知道作什么用的变异个体。被绑缚着以这种将弱点全部暴露出来的状态逐渐下降的凤鸣,微微喘息着,想要尽可能地恢复自己的体力,然而有几只长着苍蝇一般翅膀的长虫,像是嗅到了美食的气息一般,已经振翅径直地飞向了这边。离得近了,凤鸣才看得清楚,眼前那油亮发黑,生着甲壳的怪物,几乎完全就是一只放大版的蚊子,垂着六只细长带关节的触足,然而尾部却膨胀着一根巨大的,充血鲜红得好像扒了皮一样的男人东西。

   这巨大的阳物几乎要顶上这虫子纤细的肢体,完全不像是正常能生长出来的,不如说就是为了侵犯和播种才存在这样的东西。而眼前已经有三四只这样的虫子,并且随着凤鸣转动脑袋,也可以看到远处有更多同类和它们一样像是嗅到了味道地蜂拥而至。

   “噗……”抢占了凤鸣腹部位置的一头怪虫抖了抖翅膀,调整好姿态之后,便熟练地举起了那根坚韧而有弹性的东西,一下子没入了凤鸣粉嫩的蜜穴当中。第一次被冰凉的异虫侵犯,凤鸣的身体都忍不住变得僵硬起来,然而此时她的身体却无法抵抗,以往用灵气就能吹飞,甚至用手就能捏死的异虫,现在却趴在凤鸣的肚皮上,像是享受一般地抖了抖翅膀,在扭动着将肉棒塞进凤鸣的体内,在短暂地适应那嫩肉的裹吸与套弄之后,便开始卖力地摇动那纤细的躯干抽插起来。

   凤鸣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虽然没有神酒与药膏,冰凉滑腻的肉棒触感与被甲壳异虫包围的惊恐让凤鸣本应难以发情,但触须们涂抹在凤鸣身上的剧毒,不仅在消磨着凤鸣的精气,也在不断地如同媚药一般腐蚀着凤鸣的意志,雪白圣洁的巫女身躯如今被无色但剧毒的粘稠异物涂满,挣扎之中随着激烈的动作而变快的血流,舒张的毛孔让毒物渗入的速度更加迅速,已经让凤鸣感觉到身体之中仿佛渐渐燃起一团邪火,乃至于穴肉都变得再度活跃泥泞起来,全身上下热得胀痛的同时也好像有千万只幼虫在身上爬动一样酥痒到骨子里,凤鸣知道这是自己发情的征兆,涂抹在自己身上的粘液,无论是在润滑,腐蚀还是催情的方面都让她无法招架,巫女服早已经溶毁了大半,凤鸣白皙娇嫩的皮肤也已经变成了兴奋而带着情欲的粉红色,小嘴之中忍不住地漏出了火热的喘息声,看向那些狰狞异虫的眼神也已经从清澈寒冷变得朦胧起来,在短暂的抖动之后,凤鸣的子宫便接纳了那根狰狞粗壮的冰冷阳物。

   更多的异虫飞向了凤鸣,开始围绕着她飞舞起来,在蜜穴被占据了之后,异虫们爬动着,有一只落向了凤鸣的后背,开始用那根异形的棍子磨蹭着粘液,扭动着躯干开始尝试进入凤鸣的后庭,也有异虫试图精准地停在凤鸣的脸上,竹节一般纤细的肢体却死死地抱住了凤鸣的脸颊,白皙滑嫩得像是剥了壳一样的鸡蛋的巫女脸蛋,在凤鸣的拼命甩头之下却仍然甩不脱异虫的钳制,那根黑红圆润的肉茎蹭着凤鸣的脸,浓烈的血腥味和毒气的味道不停地往凤鸣的鼻孔里钻,原本还只是模糊得发情的意识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混沌,飘忽之间让凤鸣连摇头的幅度都逐渐弱了下来,身体在虚弱无力与发情的毒药催动下开始逐渐扭动起渴求的妩媚弧度,缓缓摇动着的同时,异虫那不断蹭着凤鸣嘴唇的肉棒也终于找到了机会,在凤鸣换气的瞬间,顶着她那红润的嘴唇和微微松开的牙关,“噗叽”一声将那根巨物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凤鸣的喉管深处,一步到位地打开了她的喉管。

   “呜……呜……呜嗯……”肉棒捅开了凤鸣狭长的喉管,纤细雪白如同天鹅的脖颈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一阵收缩着,而传承多年的性技在媚药的激发之下,让凤鸣在无法反抗地陷入发情状态之后,能够迅速地化作无情的榨精机器。舌头灵活地顺着异虫肉棒绕着圈打转,喉管和口腔卖力地进行着强势的真空吸,肉棒在跳动之间被凤鸣一阵一阵地有节奏地吮吸着,温热的舌头略带粗糙的触感一点一点地转动着进行舔舐侍奉,脖颈也微微摇动着,带着弧度的喉管用紧窄滑腻的摩擦带给肉棒更加强烈的触感,微微摇动之间榨取着异虫不知是否存在的精液,发情的媚眼半闭着,散发着妖娆魅力的少女容颜足以让任何人类兴奋不已,面对异虫却显得有些画蛇添足。那异虫只是卖力地冲撞着凤鸣的喉管,不管不顾地“噗嗤噗嗤噗嗤”地用力抽插着,在凤鸣的榨取之下虽然也有微微颤抖和发出尖利的嘶鸣,却也并不因此而做出多余的反应。

   试探着想要侵入凤鸣后庭当中的异虫也挣扎起来,因为兴奋而活跃起来的凤鸣,后庭虽然蠕动得激烈,却显得更加紧窄,在媚药的刺激之下菊穴口明明已经微微泛红肿胀起来,却仍然无法让异虫那纤细的躯干在折断之前,将肉棒插入凤鸣的体内。一直到异虫尖利的嘶鸣声引来了一根粗壮的触手,那滑腻的触手像是人手一般卷住了那异虫的肉棒,用力地将异虫的阳具顶着凤鸣的菊穴口塞进了深处,然后才离开,而那终于得以突破的异虫也嘶鸣着,将肉棒挤进了凤鸣干涩肿胀的菊穴当中,开始拼命地小幅度颤抖起躯干来。

   榨取精液的不光是口腔,凤鸣的穴肉也同样是足以让精壮的少年郎在呼吸之间缴械的极品名器,紧紧缠住光滑的虫根的穴肉律动着,褶皱和肉球热乎乎地不断按摩挤压着异虫的肉棒,粗壮的巨物长度也直接顶到了凤鸣的子宫口,正在因为异虫的挣扎抽动而不停地顶撞着宫口。巨大的异虫阳具还有肉眼可见的一小截仍然停留在凤鸣的体外,对于凤鸣而言,想要吃下这最后的一部分肉棒,唯一的可能自然就是被强硬地顶开子宫,承受着最深处被肉棒侵犯的痛苦与危险。

   换做是正常的凤鸣,哪怕是在祭祀的时候也会本能地避免这种情况,因为哪怕是她,在子宫被直接撞击的时候也有可能因此受伤,而且撞击子宫与撞击子宫周围那一圈敏感带的区别,完全就是痛苦与肉欲欢愉的两个极端。但是如今媚药几乎已经流淌在凤鸣的每一滴血当中,发情的巫女兴奋地扭动着,迎合着异虫抽插的动作,上下卖力地扭着腰想要让异虫更加深入地抽插自己的穴肉的凤鸣双腿也夹紧着,让更加兴奋的穴肉吸着异虫的肉棒,在收缩之中试图更快地榨出精液,连子宫口也在兴奋当中蠕动着缓缓降下来,甚至微微张开着,像是在亲吻这些虫子的肉棒一般。

   “扑哧……扑哧……扑哧……”抽插的声音越发响亮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变得潮湿起来,发情的巫女两腿之间汩汩地流淌出蜜汁,被异虫越发深入地奸干着自己的蜜穴,那根肉棒剩余的部分被一点一点地顶进柔韧的膣肉深处,几乎将阴部挤压得变形的力道让凤鸣颤抖得越发激烈,淫乱的身躯快速抖动之间打着摆子,淫水从两腿之间向下不断滴落在触须上,凤鸣的一对媚眼也渐渐翻白。

   插进凤鸣口穴之中的异虫最先缴械投降,巫女无孔不入的灵巧舌头,再加上真空吸的强势让即使是异虫也完全无法招架,更何况为了更高效率地完成繁衍与生殖的任务,这些异虫本就不会拥有过长的交配时间。那根粗壮坚韧得不像是真货的肉茎抖动着,然后在异虫最后的嘶叫声中在凤鸣的喉管当中一弹一弹地鼓起着,然后在收缩中“噗——”地一下,一泄如注地将粘稠腥臭的浑浊液体注入了凤鸣的喉管当中。即使对于已经习惯了吞咽精液的凤鸣来说,这样一股恶臭而腥涩的液体以粘稠浓厚得不像液体的质感流过喉咙时的感觉,也足以让她恶心反胃得想吐,只是在被抽插着三穴的状态之下,不断向着更高的发情状态攀升的凤鸣,面对着这样的注入,虽然生理上的厌恶仍然无比强烈,但是心理上却也仿佛自虐一般地,卖力地吞咽着不断灌注进自己体内腥臭的液体,并且随着液体的注入,那股苦涩咸腥的气息,反而开始变得散发出一丝丝甜腻来。

   凤鸣知道这是异虫的毒性,只是她没有抵抗的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任由自己的身体燃烧得更加旺盛,燥热的身体扭动得更加用力的同时,穴肉当中的淫水也多得一塌糊涂,完全就是泥泞的淫肉。就连之前一直没有被攻破的子宫口,在被精液注入之后,下沉着吮吸肉棒的子宫口也终于抵挡不住,在一阵阵打桩机一般稳定强力的撞击下被捅开了一个小口,终于被异虫将肉棒刺进了子宫当中。

   “呜!呜嗯嗯嗯……噗啊……”被撞进子宫的感觉,并没有如同凤鸣想象的那样痛苦,甚至感觉到强烈得不输给高潮的激烈快感。凤鸣的整个子宫和穴口都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夹得那异虫都忍不住尖叫起来,自己翻着白眼的脸蛋也痉挛到失控。

   唯一令凤鸣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只异虫往自己的嘴里激烈地源源不断射出大股精液之后,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异虫居然就那样在自己眼前肉眼可见地干瘪了下去,随后被凤鸣随意地一甩头,便扔出了老远,在半空中划着弧线就那样坠落了下去,眼见是不活了。本以为着这种异虫应该是生殖主力军的凤鸣意外着,却没来得及调整姿态,随后就再度被又一只异虫骑在了脸上,任由那根一模一样的巨大阳物“噗”地一声再度深入自己的喉管,然后“噗嗤噗嗤”地抽插起来。

   源源不断的淫毒,涂抹在凤鸣的身体上,也随着交合侵入凤鸣的身体当中,让凤鸣的意识越发模糊朦胧,肉欲与快感在身体中变得越发明显。凤鸣的视线甚至没有在那只被自己榨干致死的异虫身上多做停留,脑袋一转便配合着再度就位的新异虫,用力吸起了新的肉棒:“咕渍……咕……呜啾……”

   在凤鸣蜜穴之中不停抖动的那只异虫,即使因为被夹紧而无法抽插,但是在子宫与膣肉的双重套弄之下,还是在一顿乱颤后缴械,射出了和凤鸣口中那只异虫一样巨量的精液,奔涌而出的白浊让异虫的躯干和肉棒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凤鸣那白嫩的子宫被污浊浓厚的异虫精液完全灌满,甚至让凤鸣那平坦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来。

   旧的异虫死去,新的异虫再度接替了位置,开始对着凤鸣已经被开发的子宫继续输出,凤鸣也迎合着这几乎从尾椎直冲头顶,让自己飘飘然的全身酥软的快感,在妖娆地扭动身体的同时,更加卖力地榨取着异虫们的精液,只是在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两根细长而顶着寒光,带着致命的毒刺的触手,已经悄无声息地盘绕上了她的身体,将针尖对准了凤鸣的卵巢以及后颈。

   更加危险猛烈的淫毒即将让凤鸣堕入完全成为无意识的虫奸苗床的地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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