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北宅的胡德迫害本(抢先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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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女士,上面是不允许进去的。”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侍者伸手阻拦道。

   “哦,那还真是对不起。”面对侍者的阻拦,手里拿着一封信件的金发少女似乎有些迷糊,好似下意识的一样,马上低头道歉。

   黑衣侍者打量了一眼面前低着头显得手足无措的少女。她有着一头及腰的耀眼金发,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华丽的蓝色睌礼服,一双性感的黑色镂空渔网丝袜穿在那修长双腿上对异性而言是满满地诱惑,结合起来看应该是今晚受邀参加舞会的宾客,毕竟她身上的气质只有大户人家才会拥有。

   出于职业的敏感或者说是男人面对美少女时本能的表现欲,侍者主动以带着关切的口吻询问道“这位女士,请问你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哦,我这里有一封俾斯麦的信,舞会上我一直都沒有看到她,能问一下,她现在在庄园那里?”少女听到声音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说着。

   侍者因为少女的话显得十分意外,态度马上不像刚刚阻拦时那样的严厉“是吗,请让我确认一下信件。”

   侍者伸手从少女手里接过信件,查看了信封样式和上面的火漆后有些恭敬的说道“这封信上的火漆印花确实是俾斯麦长官的,但很抱歉,长官今天并不在这里,而且明天之前也不会回来,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只能失望了。”

   “今晚那就可惜了,能顺便问一下俾斯麦的房间在那里吗?”少女听了侍者的话好似梦想破灭般,说话的语气已经十分失落。

   “哦,顺着楼梯走到三楼,然后沿着走廊走到尽头的那间就是了。”侍者暗自回味着少女凑近拿回信件时发梢上带着的幽香,竟不由自主地想吐露一些能安慰少女的消息。

   “这位先生,今天下面那么热闹,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值守?”

   “唉,俾斯麦长官今早离开时带了很多人手,今晚庄园的舞会又要到处抽人,这里还有上面都只能由我来值班了。”

   “是嘛,那就要谢谢你了。”

   “不用……”侍者的话还沒说完,少女一个手刀过来将其打晕在地板上,然后就是被拖到一旁洗手间的某个坑位里。

   洗手间里,少女替侍者关好坑位的门后,从容地走到洗手池前清洗双手,同时顺便对着镜子理了理额头上的紫色头花,仅仅手上几下不紧不慢的动作,却将一种贵族大小姐般的优雅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刚刚表现出来的迷糊、委屈、失落,只是另一个平行中的存在。可惜,那个叫胡德的少女将洗手间的门锁死后,脸上朝着一侧翘起的嘴角和露着一副轻蔑笑容时吐露的粗鄙之语,又让身上的端庄气质消失不见。

   “区区俾斯麦,连个庄园的守卫都安排不好。”

   自从铁血打破和约的限制,开始重整武备,整个欧陆的氛围是愈加紧张。不到二十年前的惨烈战争记忆,让皇家采取各种手段收集铁血的情报,可铁血的管制和无线电台间采用的新型密码让皇家的情报收集收效甚微。

   最终,皇家选择派出特工直接潜入的方式来获取铁血重要情报,而第一位潜入铁血的就是皇家最优秀的特工—胡德。在潜伏的情报组协助下,一些前期打探到的内容摆到胡德的桌面上。俾斯麦—身为铁血最新锐、最强大的战舰,主要的办公地点居然不选择市中心的部门大楼,而是近郊的弗里德里希斯鲁庄园。而且俾斯麦在下个星期一将接任铁血旗舰的职务,届时在正式任命的典礼现场和弗里德里希斯鲁庄园内都会同步举办庆祝舞会,很明显俾斯麦的安保将集中于典礼现场而不是弗里德里希斯鲁庄园,这对于潜入来说会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经过深思熟虑地考虑,胡德筹划了一个趁着舞会的难得机会来潜入俾斯麦位于弗里德里希斯鲁庄园内的办公室的计划。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情报组成员和胡德分别行动,一些计划必须的请帖、车辆、伪造文件被依次准备妥当。当然计划真正实施时并不会只有胡德一人行动,像典礼现场的监视、庄园外的撤退掩护和无线电的通讯,都是要人手来执行的。

   只是弗里德里希斯鲁庄园的潜入异乎寻常地顺利像是完全沒有防备一样,让胡德对俾斯麦接任旗舰这件事情充满了鄙睨。顺着刚刚的指引,胡德拎着一串从那个侍者身上找到的钥匙走在三楼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很快就找到了位于尽头处俾斯麦的那间办公室。

   站在门口,胡德望了一眼头顶的门牌,将手里的钥匙尝试了一遍沒有结果后,只好掏出开锁工具蹲下来把门撬开。走进俾斯麦的办公室,里面的陈设在胡德眼里是毫无新意,几个沙发和茶几首先在门口构成一个简单的会客区,而里侧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柜子和像咖啡机那种招待用的东西,再远一点就是居中摆放的办公桌和两侧的书架,当然这次行动的目标也就是这里。

   胡德站在窗前小心地给窗帘、窗户打开一条小缝,下方乐手演奏的优美音乐随即传进房间,在确定那个一同潜入此时正处于舞池边缘的情报组成员并沒有发出需要提前撤离的警报后,胡德干脆犹如主人一样坐在椅子上翻阅了一遍摆在办公桌案头上的文件,又检查了抽屉里的东西确认是沒有什么价值的琐碎后,目光自然转到了书架上那个毫无掩饰的保险柜。

   说实话,胡德进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保险柜,毕竟它将近半米高的柜门在办公室里是不可能拿来放一些金银首饰之类的贵重物品,肯定是拿来存放办公室会随时取用的某些重要物品。走近到书架前面伸手轻轻触摸保险柜的柜门,同时缓慢转动柜门上的密码盘,在评估了难度之后,胡德花费了将近七分钟把柜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叠带有涉密标识的文件袋,将其一一拿出放在办公桌上后,《Z舰队扩充方案》、《极北正在研制40吨级重型坦克》、《黄色方案》、仅是这几个还没有被皇家获悉的文件标题就已经让胡德觉得不虚此行。

   “8×406亳米的战列、6×380亳米的战巡,光是从设计上看都已经透漏出一股弱者的气息,根本就不是我们皇家N3、G3完工后的一合之将。不过倒是对岸的法国人会有大麻烦吧,毕竟她们炸膛的四联装炮塔都不知道有没有得到解决。”

   “极北的重型坦克是有一些威胁,但是在芬兰雪地里的那种拙劣表现,也只能是我们皇家十字军的垫脚石而且。”

   “还是荷兰吗,铁血真是少智,只能再提出一个毫无新意的想法,充其量只是试图重复过往的失败。

   觉得反正时间很充裕,胡德又直接坐在办公桌上一个个拆开文件袋,修长的双腿荡在空中,手上握着刚从文件袋打开来的纸张、照片一一挑选,顺便做着尖锐刻薄的评价,

   微型相机对着挑出来的文件一一拍照,胡德从办公桌上跳起来,清理自己来过的痕迹,将拿出来的文件收拾好归于原位,之后环顾一眼房间说道。

   “好了,情报搞定,是时候离开了。”胡德只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人还沒有离开办公桌,意外传来的声音又直接绷紧了胡德的神经。

   “呵,庄园里什么时候进了一个偷东西的小老鼠。又或者说什么时候起,皇家的人也会干这样下作的事情!”

   房间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然悄无声息地开着,两个分别有着银灰色猫耳短发和蓝色短发的身影堵在门口,一个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犹如猎手看待落在米缸里的老鼠,别一个则洋洋得意脸上充满嘲讽。

   “俾斯麦,欧根亲王!”

   手上缓缓地把相机收进口袋,短暂地对视两人后,胡德沒有跳窗或者强行冲出大门而是选择率先出手。桌面上的电话机被直接拿起朝俾斯麦砸去,同时胡德翻过办公桌陡然间拉近双方的距离,然后是非常快速的出拳,意图短时间内先行重创一人。

   “咚”

   欧根亲王伸手打飞那个砸来的电话机,身体紧接着迎了一步挡在俾斯麦身前,格挡住正前方胡德凌厉的一拳。

   “区区巡洋……”

   面对欧根亲王的阻挠,胡德不屑于花太多精力,一个橫肘再一击正顶膝,直接想将其击倒在地,但欧根亲王也非孱弱之辈,后撤闪躲之后身体微沉,双手相叠迎击止住了这些攻势。

   “切”胡德又是一击鞭腿,看到欧根亲王侧身躲过之后马上接上一套快拳,打得欧根亲王被迫连退了几步。虽然在力量和技巧上,胡德压制得欧根亲王沒有出手反击的余力,但几次试图秒杀的攻势莫名被她滴水不漏地防御住,胡德也渐渐急躁起来。几下猛拳趁着欧根亲王格挡的间隙,抓住她的手腕想来一次过肩摔,欧根亲王察觉后则直接贴了上来,拿脑袋实打实地来了一下头槌。

   轰——

   胡德吃疼,捂着额头和欧根亲王沉默的对峙着,而欧根亲王则保持一种十分警惕的态度,紧紧盯着胡德的动作防备前者再次暴起偷袭,但刚刚居于欧根亲王身后,一直沒有什么动作的俾斯麦终于开口。

   “欧根,可以了。”

   沒有什么交流或者寒喧,欧根亲王让开一个位子后,俾斯麦出手的动作不多,但一击直拳竟直接打中在胡德脸上,只听到一下某种破碎声,胡德眼前的黑框眼镜上当即裂开出几条贯穿的长裂纹。

   “我的眼镜”

   只是挨了一拳,胡德就一脸迷糊的愣在原地,俾斯麦不待胡德有时间反应又是一拳,打得胡德的眼镜当场爆开,露出后面的一副蚊香眼。旁边的欧根亲王也抓住这个机会,搬起茶几上的铜胎珐琅彩花瓶朝着胡德重重砸下,一声砰响后,连带着瓶底都已经打凹一块,胡德眼睛转圈带着迷糊径直倒在地上。

   ……

   斑驳的墙壁,粗糙的水泥地板。胡德摇晃着脑袋在一阵头晕目眩中重新睁开双眼,紧接着感受到的是双手上传来的麻木和刺痛感,想要下意识活动的双手也在强烈的束缚感中无法动弹。

   从记忆里确定了自己被铁血击败的处境,胡德往四周张望一下,只见这间只有一套简陋桌椅的房间里,自己全身被拘束在一张一头带T型横梁的老虎凳上,手腕、手肘被两道绳索固定在横梁的左右两端,双腿则在脚腕、膝盖处用绳子紧实地捆绑起来,被迫保持一种双手平行、双腿并拢伸直的姿态躺在老虎凳上。

   感受着四周略显潮湿的空气,稍微冷静下来,胡德马上试图左右扭动寻找挣脱束缚的可能,可紧紧捆绑好的绳索沒有留下一点空间,反而让手腕、膝盖因为和绳子的摩擦变得更加疼痛。

   绳索挣扎了几番依然纹丝不动,这样的处境下,哪怕是皇家特工胡德也只好暂时停止动作,等待自己恢复一些体力后再寻他法。但一直安静的外走廊上又传来行走在水泥地板上的那种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下来,直至突然消失在外面的铁栅栏制的房门外。

   哗地一声,铁栅栏制的门被从外面打开。等到胡德看清楚来人,欧根亲王已经倚在门边,手上拿着那副胡德被俾斯麦彻底打碎的黑框眼镜,穿在手指间好似件玩具一样不断旋转,转了一会又猛地停下来放进口袋里说道。“呵,皇家的人真是头铁,那么快就醒了过来。”

   “哼”胡德冷哼一声撇过头去,没有多说什么。

   欧根亲王见状也许早有预料,又转身离开房间把门关上。外面稍微平静了几分钟,欧根亲王加上俾斯麦又重新出现在胡德面前,而且俾斯麦刚刚那件黑色军装上已经出现了旗舰标志的肩章。

   “胡德,你应该庆幸自己现在是在弗里德里希斯鲁庄园,而不是在海军部门的大牢里。”

   “是吗,那我该谢谢你吗”胡德抬起头,对着俾斯麦讥笑道。

   “哼,我知道。胡德你现在一定很奇怪,明明情报里显示这里防卫空虚,特别是我和欧根等人今晚应该是分身乏术,根本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堵截你。”

   胡德听到俾斯麦的话语,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又恢复如初,显然这也是胡德现在所注意到的一点。

   “很简单,你们情报组的成员干起活来也太看不起铁血,到哪都是一口伦敦腔调的徳语,连租车时留了的地址都敢填上你们真实的据点位置。”

   胡德依然沒有再和俾斯麦搭话,不过显然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去了,眼睛闭着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在思考什么。

   “而且你们的情报组成员并沒有胡德你想象的那样牢靠,都沒有开始拷问,他们就什么都说了出来。,括你安排混在舞会、留在外面路口的那两个人。特别值得一说的是,他们两个被摁倒时,投降得像是法国人一样快。”

   “叛徒,废物。”胡德眼睛猛地一睁开,眼神里极为愤怒。

   “或许吧,但他们起码可以带着一笔钱活着离开牢房,而不用像你现在一样。”俾斯麦说着摆了摆手,直接走到胡德面前。

   “好了,给你两个选择。回答我们的问题,这样你还能以外宾的身份回到皇家,或者拒绝我的提案,等下直接按间谍那样被处理掉。”

   胡德看着俾斯麦开口,沉默地听完所有的条件,许久,嘴里只是吐出这一句话,语气仿佛是听到小丑表演时的玩笑一样。

   “斯卡帕湾的布防、皇家舰队通讯的密码,还有下一批潜入的人员名单,俾斯麦你白日做梦,空废口舌。”

   “很好,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俾斯麦一拳打在胡德平坦的小腹,招了招手又唤来欧根亲王,两个人一齐站在胡德面前像是押解死囚的刽子手,紧接着俾斯麦贴在胡德耳垂说道“那你就准备上路吧……”

   ……

   夜深了,本该只有虫鸣的盘山路上,几道人影不断穿过依稀点缀着山体轮廓的路灯,位于下方的庄园早以看不清里面的灯火。

   稍微拉进距离或者是有第四个人在场,就能看到俾斯麦手里有一根麻绳好似牵着什么走在最前面,待到穿过稍显昏暗的路灯柱,才能辨认出绳子的另一头打得是绞刑用的绳节,而且这根会夺取性命的绳索已然被颇有创意地提前套在胡德的脖颈上,充当着一条俾斯麦手里的牵绳,不时拉动近乎完全赤裸、反绑双手的胡德。

   蓝色的高根鞋、黑色的网格丝袜,这些就是胡德身上仅剩的遮挡。只见坦露出来这圆润的臀部,往上那纤细的腰肢,平坦而迷人的小腹,还有雪白柔圆的肩膀和胡德本身甜美的面容,一切都犹如上帝亲手雕刻的杰作或者是人类幻想中的造物,如果说有美中不足,那使是胸前单薄的双乳。当然,两只如玉石般白皙晶莹的手臂间,如果沒有交叉在身后紧紧缠上几道的绳索,现在的场景只能是胡德某种野外露出的嗜好,而不是被押解走在处刑的路上。

   被宿敌击败,胡德可以接受。当着宿敌的面被几乎拔光衣服,也还能忍受。但被俾斯麦像牛马一样,拿着绞绳一路以身体前倾的姿势拽着,却是胡德难以承受的。在俾斯麦又一次拉拽脖颈上的绳子后,胡德终于爆发,抗拒地说道“放开,我自己会走。”

   “呦,小偷还想那么挑剔呀。”扛着把铁锹走在最后面的欧根亲王讽刺道。

   “你,……”胡德还想说些什么,却感觉脖颈上的力道一轻,而后听到俾斯麦语气平静地说道“怎么样,这里的环境不错吧。”

   胡德闻言,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只看到刚刚一直不宽的石板路已然出现了一段平整了不少的观景路面。下面则是山体上砍伐树木后留下的一片缓坡,铁制的栏杆外还留着几段没搬走的树干。

   “城市里的灯光很美吧,是不是?”俾斯麦眼光一直望向山下灯光璀璨的城市,好似在脑海里回忆什么美好的记忆,忽然突兀的又说道“现在还有机会,胡德。”

   “决不可能!”胡德看到了俾斯麦示意的那棵孤树,坚定的说道。

   胡德斩钉截铁的回答后,俾斯麦沒有再说些什么,便推着胡德来到这里唯一的一棵树下,一旁的欧根亲王也心领神会从缓坡边推来一个木墩放在旁边。

   把那根提前套在胡德脖颈上的绞绳另一端抛过枝杈,俾斯麦动手拉紧绞绳强迫胡德站上木墩,最后由欧根亲王再把绞绳一头绑在树干上,胡德的绞刑就算要准备开始了。

   踩在木墩上,胡德转动脑袋试着把套在脖颈上的绞绳套弄得更舒服一些,同时也已经感受到绞绳变得紧绷着,处刑可能随时会开始,心里不由得酝酿等下俾斯麦、欧根亲王两人出言嘲讽时该撂下的几句狠话。

   望着远处的山势和不断变化的城市灯光,胡德忽然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私密处传来一道如过电般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一缩,夹紧双腿。胡德低下头来,一脸差愤地看到欧根亲王俯下身把一个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密穴里,同时还在犹如穿戴系绳内衣那样把一个不知是何物的金属小物件栓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胡德曾试着晃了晃,却发现这两个小玩意固定的甚是牢靠,自己绑着双手根本沒办法甩脱出去。本想直接开口斥责欧根亲王的无理行径,但紧接着欧根亲王一脸奸黠地在身后拍打了几下自己臀部,而后又来到自己面前挥了挥手里的一个小遥控器,胡德脸上顿时变得通红,因为她想明白了欧根亲王是想要看到自己等下在绞刑时,放下皇家大小姐的贤淑表现得像一个荡妇那样。胡德咬着下嘴唇保持沉默以维持临刑前表面上的平静,哪怕欧根亲王的脚步声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因为此时胡德的脑中是绝对不想让铁血的奸计得逞。

   欧根亲王又站回到俾斯麦身边,在沉默的几秒钟过后,俾斯麦抬脚一踢,把胡德脚下的木墩踢飞出去,一直转动着滚下缓坡老远一段,而霎时间失去了木墩的支撑,胡德的身体沒有因为重力下坠太多,穿着蓝色高根鞋的修长美腿微微分开,平稳的吊在了半空中。

   身为皇家海军的荣耀,在绞刑开始后,胡德只感觉绞绳紧紧的勒着自己脖子,脑海里祈祷着自己快一点死掉,免得接下来的处刑中又受到死敌的嘲弄。毕竟即使失手被擒,最后在铁血境内绞死,但现在当着俾斯麦、欧根亲王的面,处刑的时侯胡德也要保持优雅的姿态,

   绞刑中的时间好像变得格外漫长,胡德在逐渐变强的窒息感中已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身体或者说是生物的本能渐渐战胜了理性的想法,令人痴迷的美腿紧绷着往胡德视线里确认过不可能够到的石板地面做着试探,绑在身后的双手要么攥拳试图不顾疼痛地蹦断绳子,要么手指张开左右上下地寻找绳子上的绳节并试着解开来。小幅度的尝试很快就在意料中被确认沒有效果,短暂的平静中,胡德因为窒息而忍不住发出“咕…咯,咯……”的几声把肺中之前储存的空气全部吐尽,紧接着气道被彻底阻断,胸脯间本能的每一次起伏都只能传递来更加强烈的痛苦,一度让胡德觉得自己快要在痛苦的窒息中结束这一切。

   又过了一段时间,胡德已经有些无奈的意识到,大概是舰娘身体素质的原因,自己在绞绳上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双腿最终还是放开来开始较大幅度的踢蹬,因为胡德已经很难平静地承受不断进行中的绞刑。

   胡德甜美的面容已经肉眼可见地憋得通红,可表情依然说得上是端庄自然,散发着与处境不相符的性感迷人。同时下身那套着网格丝袜的修长美腿也有节奏地踩着空气带着圆润的臀部一抖一抖的,好像优雅地走在楼梯。但只有胡德自己心里清楚,现在的她除了渴求氧气外,未经人事的身体也好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变得极为敏感,同时更涌现着自己意想不到的性欲,哪怕绞绳对胡德的折磨是那么的痛苦;但脑海里还是出现了想要自已的密穴得到抚慰之类的念头,而且这种想法是随着时间在稳步上升。

   “尽力保持皇家贵族大小姐那样的礼仪,还是臣服于自己身体上的欲望。”胡德在脑海里还在不断做着挣扎,但自己密穴那里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选择,渗出小股清亮的液体,连那如发色一样的金色阴毛上其实也已经沾上了一些。或许是不安好心的心领神会,又或者是早有预谋,同时间的胡德先听到了一种嗡嗡的振动声,然后是密穴里传来触电一样的感觉并慢慢蔓延到整个私密处,胡德才意识到早先塞在密穴里的跳蛋,现在已经被欧根亲王或者俾斯麦启动了。

   只是承受这个发振的小玩意十几秒,胡德的私密处就在不由自主的打颤、抽搐,密穴更是在无规律地收缩、痉挛,这几乎让胡德当即陷入到极度的疯狂中,既因为这样强劲的刺激过于强烈,又因为这种刺激在性欲上产生了相同程度的愉悦。

   跳蛋的嗡嗡声依旧不断,胡德的美腿已经不敢并拢在一起,而是漫无目地的在空中踢着,绑在身后的双手也从身侧往身前摸索,不知道是想先揉搓自己发硬的双乳,还是先想拔掉安放在自己密穴里的跳蛋,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如高塔上的风向标在绞绳上带着及腰的金发不断在空中甩动。

   “区区俾斯麦,区区欧根亲王,绞刑而已,用得着这样折磨人吗?”胡德已经不相信密穴里的那个小玩意是某种临时起意的恶作剧或者体贴,毕竟自己哪里用得上那么强力的东西,只可惜现在吐着半截舌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向两人抗议,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下来,冋时在心理暗自骂着。

   胡德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彭”的一声中,右腿后根把左腿上的高根鞋给蹬掉了,露出左脚网格丝袜下的迷人脚趾,同时这也像是一个分水岭,因为在快速的消耗体力后,胡德的双腿不再能够快速地乱蹬,而开始紧绷着颤抖起来,像是突然泄了气一样。

   “终于要结束了,就在这种荒郊野外。也不知道俾斯麦会不会给我披上一件衣服,还有一座带着墓碑的小坟,明明欧根亲王都带了一把铁铲……”胡德终于像她开始时祈祷的那样,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昏暗的四周渐渐在视野里被一种彻底的黑暗所取代,原来充满活力的双腿也开始平静下来。“好想再看一眼斯卡帕湾,还有……”胡德的脸上突然恢复了恬静,一股温热的液体也在这时从下体喷出,顺着大腿滴答在石板地面。

   ……

   “提督,提督,本子还沒看完吗?游戏要准备开始了。”北宅的语气已经有些催促。

   “嗯,来了、来了。”提督拿着北宅仅仅几十页的新作,脑海里不经意间已经冒出了好几千字的剧情脑补,可北宅的催促声只能让提督意犹未尽的把本子盖上,一路走到北宅旁边的空电脑旁时,提督脑海里还满是这个本子里的胡德刻画的真是太可爱了;里面的俾斯麦一副冷峻的面孔,根本就不像我们港区里的样子;那个欧根亲王总是在搞怪,倒像是现实里的北宅自己之类的想法。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提督朝北宅问道“北宅你这个本子画完了,怎么不见你拿去刊印呢?”

   北宅瞅着屏幕正忙于按着键盘,只是非常简单的说着“提督,漫展的时间过了,只能等下次了。”

   “哦,这样确实不用急了。”看着北宅专心的样子,提督只好点了点自己屏幕上的准备就绪,看着游戏里出现的地图。

   趁着游戏还没有加载完,提督又说道“不过,我看北宅你个人账号那,已经把这个本子上传了,沒什么影响吧?”

   “不要紧的,反正本来就不指望这篇本子赚钱,而且那个号上也不会几个人看到,毕竟我设置了只有关注的人才能看到。”北宅依然是抽空回答,提督只能暂时放下让北宅再接再厉多画这类本子的想法,认真地和北宅投身于今晚的游戏之中。

   当然,现在的提督和提尔比茨都不知道的是,在离港区里不远的地方,另有一个人正坐在桌子前,左边的笔记本电脑上正是这个刚刚发布半小时的本子,旁边则是一根折断成两截的铅笔,而那个人手握着另外一根铅笔飞快地在纸上勾勒着几个人物,仿佛已然进入到某种状态。

  

  

   作者的自言自语:我还活着,惊不惊喜。

   首先提一下设定,本篇内容设定为北宅画的胡德本子,在经过提督自己脑补扩充后的产物。内容部分来自本子,部分仅为提督个人脑内的补充。

   好了,各位好久不见。本来我确实在写安森那篇,但后面一连废了三次稿子,改变了一次设想后,我还是停一下那篇文章,先把这篇前奏给写了出来。至于安森那篇,之后会写的。

   感谢爱发电里发电的各位,还有一直留言、关注的读者。当然觉得写得好的话,还请继续多多留言,有什么想法、脑洞、想看的人物都可以留言,这一直是作者写文章不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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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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