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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落终归身下人

  “羽毛笔…帮我把这个盒子搬到外面去…”最近一连几天,我的助理安排的都是羽毛笔,在最初几天的磨合之后,大部分协助工作的事情羽毛笔都能很好的完成,比如现在,她正在和我一起打扫我的办公室,羽毛笔走到门口,被垃圾桶挡住视线的她很快被门口那个还没来得及熟悉的台阶绊了一个趔趄,我一把抓住羽毛笔的手腕将其拉进怀里,“真是的,小心点嘛……”胡噜一下羽毛笔的头顶,我蹲下身,将飘出来的纸张放进纸箱当中,叠在门外等着其他负责的干员来把它们回收走

   所以说,我的所谓打扫房间,不过是把垃圾从房间里移到房间外罢了

   “rt…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羽毛笔低下头,最近几天我没少以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理由,把羽毛笔绑起来挠她的脚心,所以每当羽毛笔犯了错,都像现在这样楚楚可怜,反倒让我有些恻隐之心

   “没事…自打来了这里,还没去龙门看过吧?”我不按照套路出牌,原本以为难逃惩罚的羽毛笔抬起头,泪眼看着我,“别哭啊…这么害怕被我挠痒痒嘛…”羽毛笔惊叫一声后躲开,只是因为我不安分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抓挠了一把,“去准备一下…今晚带你去玩…半小时后这里见”羽毛笔听说要带她出去玩,手指揩去眼角的泪滴,旋即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我在办公室里准备着一个背包,在里面塞上纸巾和一些钱,还有我仔细斟酌后认为用得上的小物件,在背包的侧面塞上一瓶水,我记得羽毛笔说过这是她最爱的饮料

   虽然我感觉有点甜的过分,但是我还是给她装了满满一瓶

   一切准备就绪,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吹着迎面扑来的飒飒的海风,无意间会想起当时站在这里的我,那个咬牙切齿的我,我掏出一颗薄荷味的糖,在嘴里细细品味着冰凉的糖粒逐渐散发出一丝甜

   远处的太阳快要被地平线啮咬的消失不见,而龙门的晚间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这几天或许又会有很多新活动,正好可以带着羽毛笔一起消磨一段时间,夕阳下,残照也不似那是如血,今天看来更加温和一些

   “rt?这样…可以吗?”羽毛笔已经换下了那套工作室穿着的衣物,现在的她穿着一件无袖的连衣裙,只是那裙子的下摆看起来不是那么长,风一吹似乎就能看见平日里看不见的风景,“羽毛笔穿什么都好看,不过,戴上这个,再出发”我扔给羽毛笔一个小小的,卵形的粉红色的小东西,羽毛笔将它接在手心,只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这个…真的要戴吗…”几天前夹在腋下那个同款跳蛋似乎让羽毛笔心有余悸

   “当然…”眼看我的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羽毛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缓慢的将自己的棉质内裤褪到膝盖处,双手分开自己的小穴,将那一颗跳蛋塞进自己的小穴中,极缓慢的塞进,生怕给自己带来过多的刺激,塞好后,羽毛笔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一枚无线跳蛋就这么完美的隐藏在羽毛笔的身体之中,只是有一点微微的凸起或许会暴露它的踪迹

   在羽毛笔给自己戴上跳蛋的空档,我脱下羽毛笔的鞋子,今天她唯独没有换掉这双透明的凉鞋,我在里面填入一双鞋垫,一旦有人踩在上面,鞋垫表面就会产生一些细小的,类似触手的尖端搔挠着穿鞋人的足底,压强越大则挠痒越是猛烈,一想到有朝一日让羽毛笔穿着这样的特质鞋子,踮起脚起舞时候的样子,会是怎么样一副绝美的光景,我便思量着什么时候必定将它付诸实践

   “诶哈啊…诶哟”穿上特制的鞋子,刚迈开脚步的时候,羽毛笔差点由于足底陡然上升的痒感而在此摔倒,看着我恶作剧成功的坏笑,羽毛笔双拳轻敲着我的胸口,“这样…我怎么出去啊……”

   “就当作是一项小小的挑战……”羽毛笔对于我千奇百怪的玩法似乎见怪不怪,伸出手示意我扶她一把,我牵起羽毛笔的手,让她将一部分重量压在我的手上,使得她的足底不至于痒到不能走路,羽毛笔咬着嘴唇,一边竭尽全力忍着痒感和小穴处的震动,一只手挽着我做为支点和平衡,一只手抓握住自己的衣裙下摆,虽然不会有人失礼到盯着羽毛笔的那种禁区看,但是心理上的压力还是让羽毛笔不得不摆出防御的姿态,对着走廊里看守的干员打过招呼之后,对方立刻就开门放行了

   再一次走在龙门灯火通明的街,看着四周笼罩的迷人的夜

   “就这样出来,没关系吧……”羽毛笔回头看看灯火通明的罗德岛,“当然,带你出来的可是我…”羽毛笔似乎安心了许多,牵着我的手,对于一些新奇的事物有着极大的好奇

   与往常的独自漫步漫步不同,这次自手臂传来的,羽毛笔温热的身体就这样靠在我的身边,让我不得不在意起她来,控制着自己的步伐,让羽毛笔可以缓慢适应被挠着痒走路的感觉,一步一步挪下了地铁站下行的阶梯,顺着人潮,走向了开往市中心的地铁,羽毛笔握的更紧了,生怕在人流中与我挤散,到那时怕是羽毛笔只会欲哭无泪,所以,我忍受着手臂被攥的生疼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地铁上的人很多,好容易才挤上去,羽毛笔如今站在我的面前,车厢像是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头,羽毛笔胸前的柔软被我清晰的感知,看着羽毛笔双腿紧夹,满脸羞红,我偷偷在口袋里将遥控器调高了一个档位,电光火石间,羽毛笔身子一颤,双腿夹的更紧来阻止体内液体的流出,但旋即又感受到跳蛋对身体震动的加剧,看我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哀求,虽然身处人群之中,但是基本上大多数人都在盯着手中的手机,车厢外的人更是行色匆匆,丝毫没有人注意我和羽毛笔,或者说,就算看见我们,旁人也不会在意那么多,只会以为是两位少女的玩闹罢了

   不仅没有在意羽毛笔的眼神,我伸出左手,从下方托住羽毛笔的乳房,在手中掂着份量,“挺大的~这是垫了吗…”一边肆意蹂躏着羽毛笔的胸部一边恣意调戏,柔软至极的乳肉在我手中被我塑造成各种形象,又随着我手指的松开而弹回原形,羽毛笔刚想伸手想要握住我的手腕,注意到异动的我自然灵活的躲开,“不要…会被人看见的”,羽毛笔毕竟还是害怕在那么多人面前捅出一个篓子

   “看见就看见,是他认识我们还是我们认识他?”满不在乎的我的作怪的手并没有停下,反而在侧胸上爬搔起来,薄薄的衣物没能给羽毛笔当下部分的痒感,反而是减小了我挠痒的阻力,痒感一股脑儿的涌进羽毛笔的脑中,羽毛笔没有能力阻止我对她的骚扰,只能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偶尔漏出的笑声透过布料却是消减的厉害,只是一些闷响,旁边的人一脸冷漠,对于我和羽毛笔之间的奇怪举动目不斜视

   “不行了…那里…好像有什么出来了”看着羽毛笔逐渐发热的面容,我顺着羽毛笔的身体向下摸去,隔着内裤确实感到了一丝冰凉,“rt…一会回了岛,随便怎么样都行…秋梨膏”如果放任羽毛笔这样下去,她敏感的小穴只怕是坚持不到行程结束,这只会影响羽毛笔和我的心情,暂且放过羽毛笔,将羽毛笔身下的跳蛋关到最小,现在只剩下脚底的搔痒似乎要好受一些,羽毛笔感激的瞥了我一眼,但随即在我对其侧腰的揉捏下再次埋下自己的脑袋,她的感激似乎来的太早了些,腰间的痒感对于羽毛笔来说,要忍住也绝非易事

   尽管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但是羽毛笔在我不间断的小动作下简直是度秒如年,等到我们随着人流下了车,羽毛笔似乎很庆幸这些行程告一段落,依然是抓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忍着嘴角的笑意跟在我的身边

   “来一块?”像是为了刚才车厢内的调戏对羽毛笔表示歉意,我反手从背包的侧面掏出一个金箔包着的黑色固体,羽毛笔接过它后小心的撕开了包装,里面露出一块芳香馥郁的黑巧克力,“这个…看着很贵吧…”羽毛笔看着精巧的包装猜测着,并不急着品尝口味,凑近仔细的闻上一闻,一点可可的单苦味和坚果的芳香,“尝尝吧……”羽毛笔将它轻轻咬下一小块,清脆的断裂声象征着这块巧克力的优良品质,羽毛笔并舍不得嚼碎它,只是含在舌间,等着它自我融化,待到融化之时,羽毛笔发现它的口感层次分明,还有这牛奶和蜂蜜的甜香

   “博士,剩下的给你?”羽毛笔将剩下的递给我,我接过后,将它重新包好后塞回背包,“我更想尝尝羽毛笔的味道”,“诶…这么多人看着…诶诶!”扯着羽毛笔闪进一旁的小巷,“这回没人了吧,嘿嘿”我邪魅一笑,羽毛笔就这样被我按在了墙上,紧接着,尚未等羽毛笔有反应的时间,我即刻吻了上去,舌尖用力撬开羽毛笔的贝齿,口腔中的巧克力尚未完全融化,巧克力的甜味顺带着羽毛笔的唾液挑拨着我的舌尖,羽毛笔似乎被我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很配合我对她的口腔进行一次入侵和劫掠,无论是粘稠的巧克力浓浆还是羽毛笔来不及下咽的唾液,都被我悉数纳入自己品尝的范围

   终于,一吻已毕,羽毛笔似乎有些缺氧而显得迷迷糊糊,羽毛笔嘟着嘴,一脸娇嗔的看着我,“坏rt……早知道不和你出来了……”既然已经占了羽毛笔那么大的便宜,我讨好似的摸摸羽毛笔的头,在之前几天里,这是羽毛笔最能接受的一种道歉方式,今天也不例外,简单整理一下我们二人的面容和衣襟,很快我和羽毛笔又走在了街上,不一会儿,就站在了电影院的门口

   按着先前的预定取到座位号,我拿着一大桶爆米花和羽毛笔走进幽暗的映播室,找到我们的双人位置坐下后,我示意羽毛笔可以脱下自己的鞋子休整一下,羽毛笔听闻立刻把双足从鞋子里解放出来,用双手搓揉着足底,仿佛对刚才一路走来的痒感心有余悸

   电影开始,我却几乎无心将精力放在电影上,羽毛笔就这样靠在我的肩头,盘腿而坐,脚心正对着我,虽然处在暗室,但是对于菲林来说,看清楚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羽毛笔的脚就这样被我的目光来回的抚摸,而她自己却对此浑然不知

   当电影的高潮告一段落,转换为平常的叙事时,我的手悄然摸上了羽毛笔的足底,在上面轻轻的一刮,羽毛笔整个人差点跳起来,笑声刚想出口却又意识到这里是在电影院里,一声笑就这样被硬生生扼杀在咽喉处,“很痒啊…换个地方挠好不好…”羽毛笔凑在我的耳边低语,其实羽毛笔也知道我不可能放弃挠她的脚心,虽然她每次都在期望奇迹出现

   “好吧…轻一点”羽毛笔看这我托起自己的裸足,怀里抱着我的背包做出防御的姿态,脸上的紧张或者是期待都被我尽收眼底,在人聚集的公共场合被我挠痒,或许这么刺激的忍痒经历在以后会让羽毛笔常常想起,估摸着羽毛笔大概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亮出自己的指甲,开始一下下的拨弄着羽毛笔的涌泉穴,按照羽毛笔自己的说法,这样痒到想要笑出来却又似乎可以忍住是最难受的方式,我看着羽毛笔咬住了背包的带子,以防止自己受痒不过而让笑声一溃千里,而我也保持着羽毛笔忍耐的临界值的痒感,偶尔轻微的越界会让羽毛笔漏出一些轻微的笑声,但很快被电影的打斗场面的嘈杂掩盖过去,剩余的时间,我都看这羽毛笔在我面前扭动身体,手指甲深深的抠进了座椅柔软的靠背之中

   感受着羽毛笔手感极佳的裸足,我简直不愿意就这样放开手中的尤物,再次伸手向羽毛笔讨要着她头上的那个发卡,羽毛笔自然知道我要那个发卡的用意,略微迟疑一下后,顺从的将它交到了我的手中,手指感受着发卡的尖端,确认其不会对羽毛笔的肌肤造成伤害,我挑选出在羽毛笔脚上最长的一条路径,捉住羽毛笔的脚趾不让羽毛笔躲闪,再将发卡从羽毛笔的脚尖一直划到脚跟,羽毛笔像坐位体前屈一样抓住在我前方的肩膀,躲闪不及,让羽毛笔顺利的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大概是羽毛笔实在受痒不过,才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

   “rt…没事吧?”罪魁祸首就这样坐在我的身边,揉着刚刚被她创造出来的小小伤口,我不说话,只是将羽毛笔抱在怀里,双手沿着羽毛笔的脊椎骨上下爬搔,羽毛笔还没有被触碰过这个地方,第一次被我发现这样的敏感位置似乎也是吃了一惊,“咿嘻嘻…停下来啊”羽毛笔在我的怀里扭动着,既想要挣脱我的魔爪,但是又担心动作过大而被人看见,感受着羽毛笔在面前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近乎耳语的告饶和笑声带起的微热气流吹的我耳廓有些发痒

   电影已然过去三分之二,而我们二人几乎对于电影的内容一无所知,玩闹了半日,羽毛笔也流出不少汗,想来是口干舌燥,我倒出放在保温杯里的冰凉的饮料,递给羽毛笔,羽毛笔接过后先是一饮而尽,在第二杯的时候小口饮啜起来,我给羽毛笔的脚底来了一次货真价实的按摩,羽毛笔充满信任的把脚塞进我的怀里,丝毫不认为我会做出偷袭的举动

   “博士,这个给你”羽毛笔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我接过,打开瓶塞,一股乙醇特有的醇香和一点果味传出,为保持酒的风味不变,我迅速盖回了瓶盖,“这是我给rt,特意调制的酒…希望rt喜欢”瓶子里闪着暗色的液体,轻晃一下还有汩汩的声音,我将瓶子还给羽毛笔,“行程尚未结束,等时机到了再喝”,我摸了摸羽毛笔靠过来的头,“看一会电影吧,虽然有些七零八落了”

   散场,羽毛笔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带有特制鞋垫的凉鞋,再次挽起我的手臂,忍耐着足底不安分的触手,不知道是不是羽毛笔的错觉,似乎脚下的触手越来越多,攻击的范围越来越广,至于脚上的敏感度似乎也有一定的提升,羽毛笔悄声问我鞋垫的问题,我只是告诉她可以站在这里休息一下

   “我说,要不今晚不回罗德岛了?天快要下雨了……”远处确实有一片意料之中的乌云飘过来,伴随着几道闪光之后,就是混为一体的沉闷雷声,我拿出糖,顺带塞给了羽毛笔一颗,羽毛笔剥开透明的塑料糖纸,“不回去,凯尔希不会生气吗?”

   “没事…她今晚肯定要在实验室做研究”我拿出一张房卡在羽毛笔面前晃了晃,“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吗?真是狡猾啊……”如今我和羽毛笔已然站在酒店的门口,对于羽毛笔来说我确实是先斩后奏了,“既然这样…我也没有理由拒绝rt……”

   酒店的侍者拉开玻璃大门,我径直走向柜台确认房间的信息,得到的答复是在十六楼的1607,且是一个单人间,我看着手里的房卡险些乐出了声,果然还是W懂我,给我打出了一个漂亮的助攻

   坐电梯,羽毛笔低着头一言不发,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脸红,“滴——”推门进入,里面的环境还算整洁干净,据W打探的消息,虽然这里不是龙门最好的住所,但是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超级棒,“就算是有人被痒死在里面也不会被外面听见”W的形容或许有些夸张,但至少这个消息是真实可靠的

   我和羽毛笔简简单单的收拾一下我们的两个包,虽说没有带上换洗的衣物,但还是得进行沐浴,我让羽毛笔先行进入浴室洗浴,听着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刚才还带在羽毛笔体内的那枚跳蛋静静的卧在桌上,一旁的内裤上有一点未干的水渍,看来羽毛笔这一路上被这枚跳蛋折腾的不轻,我褪下身上的衣物,蹑手蹑脚的接近浴室的门,随后推门而入

   羽毛笔正在挤压着洗发水的瓶子,在头顶打出些许泡沫,趁着羽毛笔双手抬高,将洗发水抹均匀的时候,我将手探进了羽毛笔的腋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羽毛笔发出一声可爱的尖叫,“诶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哈哈哈好痒”大概是羽毛笔的身上粘着一些沐浴露的缘故,似乎让痒感更加轻易的穿透肌肤,直达内心深处

   腋下那么一点范围不足以让十根手指去瓜分,只能沿着腋窝一路向下,摸索着羽毛笔的腰肢,像捏一块果冻一样在羽毛笔的侧腰捏来捏去,当羽毛笔的双手摆到腰间,我再次转移阵地,在羽毛笔的肚子上画起了圈,正在洗头的羽毛笔视线受阻,否则我也没有机会随意享受羽毛笔的纤腰,如同游击一样,我的手总是在羽毛笔到达上一个挠痒位置之前撤开,随即在进攻下一个位置,羽毛笔的双手疲于奔命,却始终避免不了自己上半身不断传来痒感,有时即使羽毛笔碰巧握住了我的一只手,羽毛笔手上滑溜的沐浴露也总是让我轻易逃脱,“啊哈哈哈嘿哈哈哈哈不可以!洗发水进眼睛了!”羽毛笔揉着眼睛,我看着羽毛笔狼狈的模样笑的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把眼睛里的洗发水冲洗干净,羽毛笔转过身去佯装生气,只给我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顺带传来的还有羽毛笔的哀怨,“每天就知道欺负我…坏死了……”我从后面挽住羽毛笔的纤腰,说着羽毛笔听过不下数十遍的道歉,终究还是那个永远在下次兑现的“下次一定”

   “呼…原谅你了啦……”我举着喷头给羽毛笔冲洗着身上的泡沫,羽毛笔的双手抚过洁白如玉的大腿,“呼,我洗好了……”我闻言,关闭水源后把喷头挂回墙上,取来一块大毛巾将羽毛笔的身体裹在里面擦干,羽毛笔同样如法炮制擦去我身上的水珠

   短发的好处似乎就是不必吹干,不过我担心羽毛笔在空调下感冒而让她吹干自己的头发,而我坐在床边,给两个玻璃杯里斟满羽毛笔调制的酒,正当我放下酒瓶时,眼睛突然被手捂住,“我是死神…”一个故作沙哑的声音

   虽然知道身后的人是羽毛笔,我却不愿这么快揭穿她,姑且顺着她的心思玩一玩,“那么,我能上天堂吗?”

   “不能…”这个回答小小的刺痛了我,不过很快我也就释然,我的所作所为当然注定我上不了天堂

   “那么我才不会和你走呢……”

   “如果我是羽毛笔呢?”身后的少女用反问回答了我的疑问

   反手握住羽毛笔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前,“那你可走不了了……”我示意羽毛笔和我一起端起酒杯,简单的碰杯之后,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泛起涟漪,我和羽毛笔仰头将它一饮而尽,一阵清香弥漫在口中久久不散,酒精的浓度似乎刚好,刺激感官的程度恰到好处,眯起眼,我看着羽毛笔放下酒杯,不知道她的醉颜会是什么样的?

   羽毛笔却显得又些不胜酒力,脸色迅速发红,似乎很奇怪为何自己调制的低度酒会有这么大的效力,我将羽毛笔打横抱起,三两下就剥去了羽毛笔全身唯一的那一条浴巾,如今我们两个算是坦诚相对了,“在你的酒里,稍微的加了一点点‘料’”,如今我的源石病似乎又有一些加重,却无意中获得了分子重构的能力,不知道这算不算上天的眷顾,它可以帮助我顺利的躲过死亡

   这会估计不用我多说,羽毛笔应该也从自己身体的异样里明白我的话语,自然也知道我指的添加物会是什么,一面咬着手指忍耐,一边却又无比渴求的等着我去释放那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隆隆的雷声提供了绝佳的掩护,此刻做这种事情,是极好不过了……

   在羽毛笔额头上印下一吻,酒精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助兴的作用,“我会好好‘照顾’好你的啦……”我呼吸急促,羽毛笔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看到这么完美的身体还是让我忍不住为之心头一颤,而小穴早在之前的时间里早就被蜜水浸泡的湿透,迎上羽毛笔闪着好奇与渴望的眼神,我深知此刻哪里需要什么多余的话语,只要满足她欲望即可,由此一想,目光所及,羽毛笔凸起的锁骨进入视线,锁定了羽毛笔的锁骨,伸出舌尖,钩弄挑拨着羽毛笔敏感的娇躯,我的呼吸由一开始的急促,逐渐的变得粗重起来,一吹一吸之间带起的气流,吹在羽毛笔身上温热而又刺痒,羽毛笔受痒不过,却又故作那欲拒还迎的姿态,虽不高明,却足以吸引我的注意,“走开啊……嘻嘻…有点痒……”看着羽毛笔语气中完全没有承受不住的意思,我明白羽毛笔并没有要赶我离开,于是我只是伴随着羽毛笔的笑声,在羽毛笔的身上以舌代笔,完成一幅绝美的涂抹,半开玩笑似的,羽毛笔伸出左手,抵着我的头,来试图阻挠我的挑逗,却不料想,我趁着羽毛笔腋下门户大开的时机趁虚而入,在羽毛笔刚沐浴结束,湿滑柔软的腋窝里来回的舔弄,羽毛笔的腋下本来就是几乎碰不得的死穴,如今被我温热的舌尖舔舐,哪有不求饶的道理?羽毛笔几乎多少忍耐就开始了毫无意义的求饶,不管不顾的我专心做好眼前的事物,仔细的舔过羽毛笔腋下的每一寸嫩肉,在腋窝最中心的地方尤其的偏爱和垂青,羽毛笔在我不间断的攻势下开始扭动身体,却怎料我和她贴紧的是那么难舍难分,就算羽毛笔试图扭过身子,来躲过我的追击,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的无用功罢了,“不要…好痒啊哈哈哈哈不要!”羽毛笔的笑声如同我“实力”的明证,让我不由得想要索取更多

   惜香怜玉这样的品质,在我身上似乎很少体现,为了更进一步的让羽毛笔进入状态,随着我身位的改变,经过一番挪腾顿挫,我的一条腿成功占据了一个风水宝地,恰巧在羽毛笔的双腿中间,膝盖还顶着羽毛笔的小穴,只要我向前稍稍发力,就可以换取羽毛笔的许多娇息,在腋窝中舌头的舔舐代替了手指的工作,但手指并未因此被抢去了工作,我的食指看着机会向羽毛笔的花园里开始试探,轻拢慢撚抹复挑,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大拇指在外围挑拨着羽毛笔的神经,顺带着让羽毛笔的欲火燃的在旺盛一些,羽毛笔被我顶的娇喘连连,面色比方才更红几分,再加之腋窝还为我所占据,实在是又痒又酥又羞,而快感岂是那么容易消退?所以羽毛笔又不愿就此打住,不堪其扰,羽毛笔扭动腰部想逃,我却丝毫没有给她机会,右手环住羽毛笔的纤腰,堵截住了羽毛笔最后的退路,眼见的羽毛笔装模作样的抵抗减弱,我再次集中精力,对准羽毛笔充满诱惑的小穴进行了一连串的暴击,我如同蛇一般缠绕着羽毛笔的躯体,让羽毛笔只能挣扎而始终不能且不愿逃脱,逐渐的,体内燥热转化而来的香汗,在我和羽毛笔密合贴合的肌肤间铺呈开一片薄膜,在灯光下闪着淫靡且炫目的光

   时机似乎已然成熟,在穴口施为的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无论羽毛笔在我的怀里怎么翻腾扭转,我只管跟进,始终保持着和羽毛笔弹性肉体的接触,进出的手指更是发挥了重要作用,试图通过无法抗拒的快感将羽毛笔控制在自己身下,随着我和羽毛笔的翻云覆雨,感受着身下之人的不安分,我不断加大和羽毛笔小穴的接触面积,手指也从一根逐渐添加到了三根,羽毛笔毕竟只是第二次有这样的性行为,自然经不起这样猛烈的搅动,一丝丝的暖流提示着我羽毛笔的小穴冒出了什么琼浆玉液,下半身的感触让羽毛笔都快认为下半身不再是自己的,骨盆的酥软让羽毛笔乖乖的成为俎上之肉,任我宰割,羽毛笔死死咬着牙关,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细若蚊蝇的小声催促,“嗯哈~快一点…”似乎她还觉得我没有注意到她淫乱危险的发言,我在羽毛笔紧凑的穴道里按着经验摸索,凭着感觉探索到羽毛笔的G点,指尖按压精准定位,灵活的指尖均匀的刺激,成功成功让羽毛笔陷入第二次潮吹,流量不少,不仅打湿了我的手,顺着臀部留下的爱液更是加深了床单的颜色

   还没有什么性经验的羽毛笔,就这么猝不及防,和她的第二次高潮撞了个满怀,汹涌如潮的快感几近剥夺了羽毛笔思考的能力,她现在做的一切无一不挑起我的兴趣,虽然语言上有抗拒,身体上有逃离的趋势,但羽毛笔还是任凭我的手指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我从羽毛笔的腋下抽身出离,转换目标后,含住羽毛笔的乳首,用齿尖摩擦着羽毛笔开始缓慢充血挺立的乳头

   她终究还是不愿逃离

   羽毛笔用手环住我的脖颈,将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弹性十足的乳肉上,羽毛笔身上特殊的香气让我忍不住有着一直品尝的欲望,我抬起头,正撞上那一双意乱情迷的眸子,我露出了一点坏笑,“要我出来吗?”言语上的挑逗也是那么奏效,羽毛笔似乎没有多想就掉入了我的圈套,“随便你啦……嗯哼~”听到羽毛笔的请求,我却不是那么急于从羽毛笔温热的蜜穴里撤军,而是将原本并拢的二指,再次分开顶着四周的肉壁,擦动着那湿滑不堪的穴道,这番举动像是引爆了炸药一般,让羽毛笔的身体拱起,紫色的瞳孔出于这突然造访的刺激而猛然放大,“咕嗯~哈啊~”羽毛笔不出所料的发出了丢人的呻吟

   “感觉如何?”反正被这样玩弄的不是我,我便故意说这风凉话,就在此刻,羽毛笔一只手握在了我的手上,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似乎是准备工作完成,羽毛笔阻断了我的手指脱离的路线,反而推着我的手向着更深处的幽深秘境而去,难以置信羽毛笔竟然主动向我索要着第三次的高潮

   “rt…其实那次你对我做体检的事情,四都告诉我了……但这几天,虽然每次都要欺负我,但是无论如何我却做不到恨你…”羽毛笔伴着娇喘,断断续续的说完,似乎一吐为快的松了口气,“快点,让我再去一次吧”,看着她滚烫的脸颊,说出平时不可耳闻的娇羞之语,我似乎除了照做也没有别的办法,羽毛笔见我还有迟疑,“不要犹豫了,我可是是你的人了……”言毕,羽毛笔的红唇堵住了我将要出口的话语,手指照着我的样子揉捏我的峰尖,虽然这样的手法略显生涩,我却十分喜欢

   好热,几乎要融为一体了啊

   我可以感受到身下的羽毛笔似乎也是这样的想法,羽毛笔狼狈到了极点,自然也爽到了极点,半截丁香小舌就这样在口外等待着我的“采食”

   我将手指从羽毛笔的身下拔出,带出一股刚才的余留,我自然不会只让我身下的人沉湎在性欲当中,我用我的阴唇刺激摩擦着羽毛笔的,刚才羽毛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充当了最好的发情剂,我感受到热流在我的体内蠢蠢欲动,随着我的下体和羽毛笔的摩擦,无巧不巧,几乎是在同时高潮了,随着小腹处的一阵汹涌暖流,两人份的爱液在此将床铺弄的一塌糊涂,只怕是明天来打扫的人会指着床单发狠,而我却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

   现在怀拥美人,谁还在意这么多呢?明天我和羽毛笔的关系,是博士和助理的关系,是S和M的关系,而现在,仅仅是“我”和“羽毛笔”的关系,就像现在,姓名都看上去不是那么重要了,眼前之人才是最为关注的内容

   无数的面具无数的伪装都可以暂时放下,总有人说“性爱性爱”,但我总觉得,先有爱才有性,没有爱的地方,性也活不下来

   “炎国的菜很是辣呢…”我坐在会客室里,听着冰块和我侃大山,尽管现在我的头脑晕晕乎乎的,当时冰块的来访却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他就在这会客室里,“诱骗”着着当时或许青涩的我,淫乱了一整个晚上,虽然第二天腰疼的下不了床,冰块却看着我没心没肺的笑,为了补偿我,冰块一直喂了我一个星期的午饭,外加贡献出自己的裸足

   “rt,到底要我抽出哪一根手指呢?”当时我的大脑绝对没有丝毫的理性可言,但是冰块极具挑逗性的话语萦绕在我耳边,“我可没有欺负rt的打算哦~”

   谁知道当时学到的很多手法竟然在这次被我发挥的淋漓尽致,但或许夜可以推算出这件事发生的必然,比如晚间的这场暴雨,比如我和羽毛笔的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窗外风雨骤紧,而夜已深,羽毛笔和我分别迎来了再一次的高潮,我可以感受到,在我的狂轰滥炸之下,羽毛笔的手指甲深深的扎进了我的后背,痛楚,亦可以化为快感

   “再来一次我们就晚安哦……”

   “不!要!”

   抗议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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