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龙游浅水#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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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本文为原创,由于封面原因修改成非原创,请勿转载,请勿套文,违者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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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真不错啊,比伊比利亚那腐臭的海水好多了不是吗?”

  

   多索雷斯一所靠海别墅中,鱼正懒洋洋的躺在凉椅上,用吸管喝着果汁。而另一张躺椅上,斯卡蒂安安静静的瘫在上面,不过躺椅的木制框架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形变,颤巍巍的呻吟着,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斜斜戴着的墨镜下露出呆滞的眼睛,有些青紫色的舌头从嘴角露出一小部分,如同嘴巴含住了一块绛紫色的软糖。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咧咧的敞开着,两腿是中间一条小小的紧紧包住臀部的牛仔裤。不过仔细看去,阴埠所在的位置已经成为了被浸湿的深色,晶亮又黏滑的液体在牛仔裤表面就可以触及。不消说,在双双瘫倒在椅子上之前,鱼已经和斯卡蒂来了一场“双人运动”。

  

   眼下,贤者时间逐渐过去,纵欲后的口渴也得到了缓解,鱼内心的小虫又在心底挠痒痒。看着一边瘫软的斯卡蒂,鱼眯起眼睛思索起自己下一步的玩法。几分钟后,他猛地睁大了双眼,眼神中不再是午后那种慵懒,而是看到了猎物的猎手那种兴奋。他起身,跪坐在斯卡蒂大开的双腿前,抬起那丝滑的小腿,接着将它们一左一右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脸颊被一对肥美的大腿两面包夹,脸部温热的皮肤和斯卡蒂失去生命的大腿肌肤做到了最大面积的贴合,凉意从脸部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渗透进来,软软的又比例恰到好处的脂肪在贴合的时候即能感受到柔软和肌肉的坚韧。闭上眼睛深呼吸,在浓郁异香的石楠花香味中,也能感受到深海猎人身上那种海风的咸涩。手放在大腿外侧用力往中间推去,脸也配合的左右摇晃,和大腿肌肤摩挲着。男性的粗糙脸皮和女性的顺滑肌肤在压力的作用下,几乎就要永久的粘合在一起。鼻腔也被大腿的软肉紧紧堵住,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觉让鱼眼前慢慢出现了光怪陆离的幻觉,身体的每个感官也被调动的变得极为敏感,呼吸和心跳也逐渐急促起来。鱼并不想回到现实中去,双手依旧使着劲,就这么沉溺于斯卡蒂的一双大腿中。在眼前的幻觉中,鱼正在被斯卡蒂的手牵着,一点点往无尽的深渊中沉下去……

  

   “咔嚓!”

  

   一声碎裂的巨响几乎将鱼极速跳动的心脏吓得骤停,忽然他只觉得前倾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带动着往前倒去。头还没来的反应就从大腿中脱离,狠狠的撞在少女的小腹上。揉着酸痛的鼻子,鱼的眼角已经泛出了几滴疼痛泪珠,他骂骂咧咧的喘着粗气左右寻找着罪魁祸首。偏远的别墅再无半个人影,只有远处游客的尖笑声隐约传来。低头看向身下的斯卡蒂,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椅子已经不堪重负,在鱼即将在斯卡蒂大腿间“溺死”的时候,自行了断,化成了一堆断裂的木头碎屑。经过这一场闹剧,鱼再无半点兴致,无趣的踢了踢少女那“M”型大张的双腿,转身就回到了屋内。斯卡蒂就躺在一堆碎木上,墨镜已经完全滑落在一边,红宝石般的瞳孔中倒映着多索雷斯湛蓝的天空。

  

   虽然户外阳光明媚,但是屋内到处拉着厚厚的窗帘,一片昏暗。鱼在厚软的地摊上没走两步,脚就踩上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随即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另一个软软的物体上面。刚在屋外被椅子碎裂几乎吓停心脏,现在又在屋内摔的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响着,鱼揉着太阳穴撑起身子,身下传来的柔软而又冰凉的触感让他依稀记起了昨晚来到这里之后的“狂欢”。借助帘缝透入的阳光,鱼摸索着找到了墙上的开关。霎时间,明晃晃的灯光就洒满了整栋别墅。鱼一时间被刺眼的亮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等适应后,终于看清了屋内的混乱。松软的大床上,身着旗袍的年身上盖着铃兰的大尾巴,而瘦小的铃兰却面朝下,整个头埋在年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乳房中间,似乎这只小狐狸陶醉在当年襁褓中的奶香回忆中。一边的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摆满了喝空的酒精饮料瓶,而空瓶之中,正躺着一丝不挂的修女小姐—空弦。她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全然不顾自己下体还塞着一个空瓶,在灯光下反射着光线,显得十分滑稽。厕所中的水声依旧没有停息,鱼伸头望去,温蒂正安静的坐在淋浴间中,身上的污秽冲洗了一晚终于是少了许多,那些呕吐物以及精液的混合物放在温蒂生前,估计是得拿消毒水强力冲洗几十次才肯罢休,但是现在却只是靠莲蓬头的水流简单冲洗。视野回到地上,羽毛笔和琴柳手牵手趴在一起,琴柳一头长长的金发如一床被子一样盖在她和羽毛笔的身上,但无法掩盖住两人迷人的曲线。刚才绊倒鱼的,正是这两位姑娘。

  

   “咱们的羽毛笔回家了,不是吗,笑一个啊。”

  

   鱼跨过琴柳的玉体,蹲在羽毛笔的身边,轻轻捧起了这个“本地姑娘”的脸颊。淡漠的表情让鱼有些许不快,于是他提起姑娘的嘴角,努力的往上拉去。就这样,羽毛笔脸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以至于歪斜的嘴角让一口皓牙露了出来。看着这副比哭还难受的笑容,鱼无奈的将羽毛笔的头放了下去,让她枕在琴柳的一对白丝长腿上。临走前,鱼看着自己一屋子的玉体横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紧紧锁上了房门。

  

   毕竟,这次他可是来彻底享受度假的。

  

   时间回到几周前,鱼终于是带着少之又少的“线索”找到了罗德岛的办事处,看着桌上那些奇怪的木片,植物以及少许海嗣的遗骸,对接的干员扬了扬眉毛,但是并没有说什么。鱼也觉得自己收集的东西派不上用场,于是悻悻的登记完准备继续自己的游历。在离开办事处的前一刻,鱼被一位临时工作人员塞了一张传单。

  

   “有空去我们多索雷斯玩玩哦,罗德岛工作人员还可以享受更多优惠!”

  

   说完,这个小个子干员就抱着一叠传单一溜烟跑走了,留下愣在原地一脸懵逼的鱼。在将传单丢进垃圾桶的前一刻,鱼的手停住了。“单人独栋海边别墅,绝对保护你的隐私”一行字深深抓住了鱼的内心。这么久的风餐露宿,鱼也想有一天能彻底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场。

  

   于是,申请了假期的鱼,带着全套度假设备,开开心心的坐上了飞往多索雷斯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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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派出去的红也失踪了?多索雷斯那些警卫他们在干什么?!”

  

   当鱼正在云层上快乐的哼唱着小曲的时候,在罗德岛警卫处中,陈正紧绷着一张脸冲下属发着火。清秀的脸庞此刻却如同铁板一样无情,没有了星熊和诗怀雅的调和,被批评的人只能默默忍受陈sir所有的怒火。两道剑眉在眉头拧作一团,犀利的眼神如同利剑一样扎在其他人身上。脸颊的肌肉紧绷着,时不时抽动一下,而紧闭的嘴巴远比刚在还在破口大骂的时候还要有压迫感。水月失踪后毫无头绪的调查和没有任何价值的线索,已经让这个前龙门高级警司积攒了一肚子怒气,现在再得知红的失踪,陈这段时间的怨念不满彻彻底底的爆发了出来。

  

   狠狠发泄了一顿后,陈似乎意识到了眼前的并不是她熟悉的近卫局警员,刚才的发火似乎过分了一点。于是在为了掩饰尴尬的干咳几声后,陈就让其他人离开了办公室。看着桌面上凌乱的文件和白板上毫无头绪的线索,陈决定亲自前往调查一番。

  

   “博士在吗?好的,请帮我联系了安排订一张去多索雷斯的机票,越快越好,我要自己过去调查一下,麻烦了。”

  

   挂断电话,陈陷入了沉思。两个干员的失踪虽然看样子没什么关联,但是按照多年工作的经验,陈还是需要到多索雷斯这个古怪的城市彻底调查一遍。

  

   几日后,多索雷斯机场大厅中,坎黛拉市长穿着那笔挺的白色西服,挂着那职业级别的微笑耐心的翘首期盼着。闪光灯已经就位,摄像机也早就架设完毕,主持人带着职业特有的激动,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动,为自己能播报“多索雷斯的英雄再回归”这一“特大新闻”而感到小小的骄傲。接机口人来人往,他们不在乎旁人好奇的目光,就这么热情高涨的等待着,但是期待的那个身影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这时,一个保镖满头大汗的跑进大厅,在坎黛拉耳边低声了几句。随即,尖锐的女高音响彻了整个玻璃穹顶。

  

   “什么,陈警官已经在警局办公了?!你们怎么不早说?!”

  

   尽管早留了个心眼乔装和特地换乘了班机,陈才“有惊无险”的不受打扰的来到了当地警局。在进行交接之后,陈就急匆匆的奔向设立在多索雷斯的罗德岛办事处,却在门口撞上了那帮她此行最不想见到的坎黛拉一行人。在不断闪烁的闪光灯和那几乎塞进嘴中的话筒围攻中,陈急忙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车上,陈打开了她的通讯器,找到了所有在多索雷斯的干员名单。

  

   在别墅蓬松的床上醒来,鱼却看到的是一旁指示灯疯狂闪烁的通讯器。几天的连续享乐纵欲已经让他有点厌烦,但是他又想不到自己在这个度假城市还能干嘛。于是许久没看过的通讯器亮起的时候,虽然明知道可能意味着假期的提前结束,但他还是好奇的打开来看了一眼。这一看,鱼的假期彻底被粉碎了。

  

   五分钟后,鱼板着脸穿起了制服。这个陈sir上来就调动了几乎所有在多索雷斯附近的干员资源,不少人的假期被活活斩断,无论职业和阅历,都被安排即刻到多索雷斯警局集合。

  

   “谁他妈给她的权利这么要求人啊,这人力资源管理处不管管的吗。”

  

   虽然知道这个派来的干员并非等闲之辈,鱼还是对这种大张旗鼓的架势十分不解。在他看来,明明只是两个干员的失踪,没必要还要调动两方势力如此彻查。最主要的,他也对自己的禁术极度自负,即便有其他人也对罗德岛的人下手,这种漏洞百出的手法想必也不过一些小蟊贼才会使用的。就这么抱怨着,鱼来到了警局门口。迎面而来的,是陈那严肃而紧绷住的面庞。

  

   “你就是代号为鱼的干员是吧——很好,很感谢你能来协助我们的调查,今天就麻烦你去这块区域问询一下有关红干员的信息吧。”

  

   说罢,她将一堆资料不由分说的塞到了鱼的怀中,转身就回到了卷轴纷飞的办公室中。即便身上并不是工作服,陈还是在一身泳装的情况下成功用强大的气势镇住了鱼那一肚子怨气。无奈,鱼只好一头雾水的抱着资料去往了那个他完全不清楚情况的街区。

  

   “忍忍吧,没准明天就好多了。”

  

   鱼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在人生地不熟的多索雷斯挨家挨户的问询着,忍受了不少白眼和冷落。但他没有想到,这个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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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要在白天到处跑遍大街小巷之后,晚上还要到警局加班整理材料?”

  

   “不是吧,阿sir,为什么这个街区昨天已经调查过了,今天还要再挨家挨户去问一遍?”

  

   “不会真有人觉得自己和博士走的近了点,就有资格对我们随便指指点点了吧?”

  

   拖着疲软的身躯推开警局的门,鱼发现已经有几个人将陈的办公桌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发着牢骚。毕竟一个突然拿着上级命令的上司突然打断自己的度假本来就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加上这两天各种各样的要求,让不少还没从社畜的生活中缓过来的人怨气满满,说的话中不知不觉充满了火药味。

  

   而在这一帮面红耳赤的人中间,陈却铁青着脸,双手抱胸,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那个口沫横飞的干员。那一张朱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抽动的嘴角也暗示着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终于,那个干员讲到愤怒极点,狠狠的将陈面前的一摞文件掀飞到空中。各种照片和纸片在空中纷飞,如同雪花一样缓缓下落,散落在陈和其他人的身上。在这一片混乱的“雪景”中,陈默默的站起了身。

  

   “啪!”

  

   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将还在看着纷飞的文件发愣的鱼直接吓了一大跳。陈将赤霄和配剑恶狠狠的摔在乱做一堆的桌面上,红色的剑鞘在一片雪白的文件中格外显眼。此刻的陈深重的喘着气,凌乱的蓝色长发下已经是一张气到憋红的脸,显得格外凶神恶煞。

  

   “安静!”

  

   此言一出,刚才还在叽叽喳喳抱怨的人群立刻噤声,刚才还在陈面前极力羞辱陈的那个干员也吓得缩回了脖子。

  

   “各位不要只会抱怨自己的委屈,都是罗德岛的干员就要学会服从上级安排的命令。我在近卫局的时候见多了这种说着自己不行的人,无非都是给自己找借口想偷懒罢了。”

  

   “但我们明明都是打了申请过来度假的啊,凭什么……”

  

   那个干员似乎并没有被陈的气焰压下去,反而又梗起脖子争论起来。但可惜,话说到一半又被陈打断了。

  

   “度假怎么了?事态紧急,作为罗德岛的一员过来协助就应该是应当之事。何况和你们共事的同事突然失踪,你们于情于理都该过来协助的吧。再者说了,你们能来这里度假都是罗德岛给你们出的资金,现在总不能有福利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罗德岛的人,而要你的时候你们拍拍屁股就说自己不是罗德岛的员工了吧,这合适吗?”

  

   “但是……”

  

   那个干员再度缩回了脖子,现在的他也涨红了脸,对于陈的铁一样的逻辑无法反驳。陈却还是那一副严肃的神情,向前倾的身体已经表现出她对自己占据上风的自信。

  

   “……综上,以后的任务只会多不会少,如果有觉得干不下去的可以安排退出罗德岛的合同,只不过违约金和各种正在享受福利麻烦自己支付一下。”

  

   人群瞬间作群鸟兽散,小声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各自的桌子前,开始处理起那毫无头绪又堆积成山的“线索”。鱼也悄咪咪的按捺住了内心爆燃的火苗,气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丛堆成山的文件缝隙中,鱼看到陈恢复了那不苟言笑的样子,继续低头收拾起刚才散落的文件。

  

   “这样的魔鬼假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鱼欲哭无泪,再想到几天前别墅中那云雨的快乐,更加觉得眼前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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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陈看似接受了不少人的抱怨还不知道是建议,堆积成山的书面工作少了点,但是各种外勤任务却是一个接着一个。虽然有时候甚至都只是抓几个小蟊贼,但是陈依旧坚持能从这几个不谙世事的家伙身上问出什么线索出来。不过鱼倒是感觉到舒心不少,毕竟这就意味着还能出去时不时透透气舒展舒展筋骨。虽然作为医疗干员,他的外勤申请总是会被打回罢了。这就意味着对他来说,文书工作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外勤?凭什么?”

  

   终于有一天,鱼的外勤申请再一次被无情的驳回,他终于忍不住冲到陈的桌前,颤抖着举着那种已经被他揉烂的申请表。而陈甚至都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自顾自的依旧处理着手头的文件。鱼就这么被晾在一边,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忽然,陈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鱼看,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已经多了不少疲惫。愤怒的鱼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想从这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上司口中得知自己不能出去的原因。

  

   “干员鱼,你是知道的,作为目前多索雷斯唯一一名医疗干员,你并不适合到处乱跑。留在这里作为后勤才是你最适合的选择。”

  

   “这又不是危机重重的原始雨林,都已经有警方协助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

  

   “就在你认为的\\u0027安全\\u0027中,我们已经有两位干员失踪不明下落了。作为一名前警员,我不能对干员自己往火坑跳的行为置之不顾。”

  

   想到这么一路打打杀杀过来自己却安然无恙,鱼对这种所谓的“关心”嗤之以鼻。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一样,医疗干员就是“弱者”的代言词,那他早就在当初泥岩的队伍中悲惨的死去了。这种对职业的固持己见,不禁让鱼感受到了深深的被羞辱感。

  

   “我说,陈警官,请你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干员。医疗干员也是干员,请不要认为所有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蹲在后方的人。”

  

   鱼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完了他想说的一切,随即将那张申请表往陈的桌上一甩,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桌前,继续骂骂咧咧的处理着如山一样的文件,特地哗啦啦拨拉文件作响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夜深了,鱼终于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揉着酸痛的肩膀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整个大房间只剩下他和陈两个人了。看着还在挑灯夜战的陈,桌上那张揉烂的申请表还留着让鱼很是惊讶。但是想到陈那张紧绷的铁面以及不带感情冷冰冰的话语,鱼还是沉默的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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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当鱼的外勤任务发下来的时候,鱼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激动与快乐了。昨晚回去之后,鱼抱着冰凉的空弦,睁着眼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虽然不知道陈口中的幕后黑手是谁,但是就目前来看,再怎么调查下去都是没有结果的。陈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一点的,而多索雷斯政府也乐于借罗德岛之手将一些流窜的蟊贼抓捕归案。而不少干员也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提早结束着名存实亡的“假日”,早早回到了自己的原本岗位上。现在很多任务再度回到了多索雷斯那些尸位素餐的警察身上。那些老油条可没有干员那种独立的个性,陈的怒骂对他们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啰嗦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鱼却暂时不想离开这里,也许有一点说不出的小心思作祟,也许是并不想就这么两手空空的离开这里而已。

  

   也许陈还是对鱼的“医疗干员”身份有所顾虑,这次调查的区域是风平浪静的富人区。看着周边死气沉沉没有半点人影的别墅区,鱼想到自己大床上的几具玉体,不禁怀疑起那些厚厚的帘子后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景象。想到这,他就挑起眉毛悄悄的笑出了声。

  

   突然,几声急促的求救声传入耳朵,鱼立刻紧张起来,定睛一看,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流着泪正在被几个满脸淫笑的家伙往一栋房子中拖去。看到疾步赶来的鱼,为首的那个小混混还特地向鱼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另外几个壮汉也回过头来,扭动着脖子和指关节,发出不怀好意的“喀喇喀喇”声。鱼微微一笑,系紧了手上的护手。为首的那个家伙眼看鱼还没有退却的意思,不耐烦的冲着鱼比出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你他妈谁啊,关你屁事,赶紧给我滚蛋,没看见大爷正在忙吗?”

  

   几分钟后,先前还飞扬拨扈的壮汉此刻正痛苦的在地上扭作一团,而那个为首的正在地上朝着一步步走来如死神一样的鱼磕头求饶。鱼自然是不屑于狱这样的人渣过多交流,直接一记鞭腿扫在了这个混蛋的腰上,硬生生将他踢出去几米远。在那个家伙扭成一团的时候,鱼直接将冷冰冰的手铐拷在了他的手上。

  

   “呸,欺负弱小的死人渣,准备滚到局子里反省自己吧。”

  

   鱼一手拎着这家伙的后领,一边厌恶看着他往路边啐了一口。而那个家伙即便身上有着钻心的疼痛,嘴里依旧不屈不挠哼哼唧唧着什么“你会付出代价的”之类的狠话。

  

   结果带着这样一个家伙刚在警局露面,那一帮伸脖子看戏的老油条顺便脸黑了一半。而低头处理公务的陈也抬起头看了一眼被拷住的人,随即示意鱼将人留下就可以离开了。鱼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两个老警员连推带攘满嘴好话的推出了警局大门。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鱼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回到了之前的街区处理剩下的事情了。

  

   当晚上回到警局汇报的时候,审讯室和拘留所内却不见那个混蛋的身影。正当鱼纳闷的时候,旁边会客厅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的欢笑声逐渐传出。令鱼没想到的是,那个大笑着走出来的不是别人,就是上午刚刚一脸狼狈被他押送进来的小混混,而陈却一脸阴沉的跟在他的身后。当鱼和小混混四目相对的时候,那张脸上轻蔑的笑容让鱼瞬间摸不着头脑。

  

   “陈警官,这是……”

  

   “赶紧向人家道歉!头次出勤就搞这么大乌龙,人家可是警局局长儿子!”

  

   “但是那个他玷污的姑娘已经自杀了!这是谁的问题!”

  

   陈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胸膛剧烈起伏着,话语中有着按捺不住的怒火,不清楚到底是鱼的“错误”还是眼前公子哥的嚣张气焰导致的。小混混昂着头,嘲弄的眼神从上方射出,抖着腿等着鱼的“道歉”。想到回到现场的时候,见到的只有从一旁海中捞出的姑娘惨白的遗体,鱼只觉得气血上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随即下意识的一拳就夹杂着破风声冲着那个嚣张的局长儿子挥了过去。但是下一秒,手上传来的不是大快人心的挥打在软组织上的解气的快感,而是被人强行挡下的截断的挫败感。定睛一看,陈出手接下了那一拳。面对着眼中燃着熊熊怒火的鱼,陈刻意避开了那双眼神的审问,低垂着头命令鱼赶紧离开警局回家“反省”,第二天到警局作“自我检讨。

  

   鱼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却最后还是闭上了。他沉默的回身,使出全力摔上了大门愤愤离去。陈也心乱如麻,对于这种人渣她也不想纵容这种仗势欺人的存在,奈何现在在人家屋檐下做事,不得不服软做人情。听说儿子被捕了,那个肥头大耳的局长还特地打来电话要陈交出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干员——鱼,趁能做的也就只有独自揽下一切责任,避免激化鱼和警局局长之间的矛盾。就在她看着鱼怨气冲天远去的背影感觉到自责的时候,一只咸猪手悄咪咪的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陈警官的身材好好哦,要不有空的时候来我家玩玩吧~”

  

   公子哥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死里逃生,现在又是乘着陈分心的时候故意揩油。可惜,陈并不像鱼一样无权无势只能忍耐,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位公子哥只能错愕的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哭哭啼啼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警局。

  

   处理完这一切,陈长长松了一口气。想到鱼那愤慨的背影,恍惚间陈看到了刚进近卫局的自己。即便是被上司无数次警告,陈也总是坚持着独属于自己的那份“正义”。那份执拗,让她在油腻的官场一开始并不受各方势力的待见。随着官位的逐渐上升,她也被迫学会了很多斡旋的技巧。这一次为了保护鱼能安全的从这个布满黑暗的城市离开,她不得不让他受点委屈。毕竟这几天抓得那些家伙大多都是本地小黑帮的一些杂鱼,那些大鱼早就打通好了关系,什么也问不出来。

  

   “就算他最后原谅不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陈叹了口气,抓起一张报告又头也不抬的继续写了起来。想到明天局长还要为此事“亲临”警局,陈又隐隐头疼起来。

  

   在这个霓虹灯遍布的城市,任何关系都是肥皂泡的幻影。陈看着窗外迷乱的灯光,那条饱含歉意的短信在手机上迟疑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按下发送键。她决定最后一次在别人面前,当这个不被原谅的的罪人。毕竟,她不能在别人身上种下对这个暂且的“合作伙伴”仇恨的种子。

  

   第二天的警局,肥头大耳的局长压在不堪重负的办公椅上,雪茄从厚重的嘴唇一头不耐烦的移动到另一头,和儿子一样色咪咪的小眼睛在墨镜底下肆无忌惮的舔舐着身边陈的每一寸身体。兴许是察觉到了这猥琐的眼神,趁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外套拉链往上拉了点,挡住了泳装露出的酥胸。

  

   当鱼的身影从门口浮现,陈感觉自己的内脏绞在了一起。看着那肥猪一样的局长,陈感觉此刻嘴巴是那么的难以张开。这样的人渣,有必要为此背弃一个人甚至更多人的良心吗?但是为了这个干员的人身安全,她没有选择。毕竟昨天局长的意思本来就是安排直接找个意外事故做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在陈的苦求下才勉强选择了这种侮辱式的“当众检讨”。

  

   鱼面容憔悴,想必昨晚都一样不好受吧。就在陈刚要张口的时候,肥猪局长在一旁先哼哼了起来。

  

   “就是你小子昨天打了我儿子是吧,你知道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罗德岛干员无故袭击本地公民,哼哼哼,传到别人耳朵里,可是一件大事啊……”

  

   颠倒黑白的油腻腔调把陈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即便如此,鱼仍然丢了魂一样的默许着。许久,他嘴里才艰难蹦出一句话。

  

   “是的,这次是我的错误……”

  

   陈松下一口气,看来担心的事情暂且不会发生了。但是看到鱼眼中突然闪过的那一道布满仇恨的锐利的眼神,陈心里“咯噔”一声,随即握紧了腰间的赤霄。无论如何,罗德岛和多索雷斯的合作关系还是得要维系,这一点时毋庸置疑的。

  

   眼看着鱼眼中散露着杀气,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还在洋洋得意的局长,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即便如此,鱼却对着局长面容扭曲的笑了一下,从身后掏出了几张写满检讨的信纸。陈的手逐渐在赤霄剑柄上一根根松开,长长呼出一口气。看样子这个家伙还是明白大局意识的,严重的冲突并没有引发。想到这,趁随即为鱼的遭遇感觉隐隐心疼起来,脸也微微抽动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知错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局长狂妄的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警局,那双的色咪咪的小眼睛此刻从墨镜缝下得意洋洋的看着面色铁青的鱼。陈紧绷着脸,掩盖不住她内心对于眼前这个肥胖男人的厌恶。而鱼,紧紧攥住的拳头已经足够表现他内心的委屈和愤怒,但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他最后还是自己咽下了这一口恶气。

  

   随着局长肥胖的身躯摇摇晃晃的走出警局的大门,警局内又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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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西沉,又是枯燥无味的一日过去了。警局里的人也三三两两逐渐走空了,不久之后只剩下了鱼和陈两个人还在文件堆中低头奋战。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远处高级会所中传来的浪笑声似乎并没有减弱的架势。沉重的眼皮再度不受控制,几天未睡的陈感觉到了无法拒绝的睡意在身上逐渐蔓延。警局破旧的空调无法阻止外面闷热的热气侵袭,即便身着泳装也感觉在暖洋洋的办公室睡着也不失一种享受。

  

   就在陈的头快要低垂到桌面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被轻轻放在了桌上。陈抬起沉重的头颅,只看见鱼拿着咖啡远离的背影。眼前的咖啡逐渐泛出清澈的苦涩,正如陈羞愧的内心。昔日吵闹的鱼一整天都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这份委屈对于他这样的年轻干员可能过于过分了一点,而自己并没有安慰过哪怕一句话,想到这,陈的内心隐隐作痛,不苟言笑的脸上也不知不觉掺了几丝愧疚。

  

   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陈仰头一饮而尽。没有加糖加奶的咖啡在口腔泛出的是一片最为纯粹的苦涩,仿佛鱼那千疮百孔的内心一样。苦味在口腔中蔓延酝酿,舌根也被这苦涩影响的僵直起来。陈摇了摇头,继续处理起报告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感觉身体越来越僵直。起初她以为是工作疲累并不是一杯咖啡所能缓解的,但是接下来笔从僵直的手指间滑落的时候,陈才发觉着并不是简单的疲累。很快,陈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紧绷,自己的思维也在逐渐消散。视野逐渐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口腔内的苦涩也因为味觉的消退开始变得虚无缥缈。

  

   在陈失去意识滑进深渊的最后一刻,一个人影隐约出现在她眼前,但是此刻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些信息,陈就这么靠在椅背上,身体中的生命逐渐流失,直勾勾的看着走近的鱼。急促的呼吸逐渐加快,随即如演奏中断掉的琴弦一样,永远停止了下来。伴随急促呼吸而瞪大的眼睛中,美丽的红色瞳孔逐渐变得混浊,散大,失去了往日的严厉和尖锐。即便是逐渐冰凉的身体,脸部却因为毒素的发作却一直紧绷着,和平日那种挎起来的不苟言笑拒人千里之外的臭脸别无二致。如果远观而不细看的话,可能真不好说陈和生前有什么区别。

  

   此刻的鱼,一改白天的委屈的憔悴,嘴角洋溢着一种恶作剧得逞后的坏笑。昨晚悻悻回到别墅之后,他压着心头满溢的火焰,推开了瘫在床上几天没动的斯卡蒂,独自一人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谁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也不清楚这无眠的一夜中,这座城市中有几个人的生命已经悄然进入了倒计时。鱼此刻只想赶紧解决那几个扎在自己破碎的自尊心上的毒刺,然后彻底告别这座暗地里腐朽不堪的城市。于是他这一个白天的忍声吞气,只是为了在晚上让这个天天一副臭脸的上司得到她应得的“假期”。

  

   鱼并不清楚陈是否已经彻底死绝了,但还是坐在陈的桌边,用手抬起陈僵硬的下巴。手指上明显能感受到这具躯壳中残存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燃尽,在已经扩大的瞳孔中已经对于这种挑逗察觉不到什么反应。只不过那张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的臭脸让心情愉悦的鱼反而更加的恼火了。即便已经死亡,陈也似乎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温柔的一面。这让陈的“新主人”鱼十分恼火,抡圆手臂就对逐渐丧失温度的脸蛋狠狠扇了一巴掌。

  

   陈因为毒素而紧绷的肉体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整个身体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摆动幅度,而是像一尊雕像在撞上椅背后反接其弹性往前反弹了一段距离,顺势歪斜着撞在了办公桌的桌沿上。看着眼前这具邦硬的尸体,鱼顿生一种不爽,随即按住陈的额头,吟唱着古老的源石禁术。随着禁术的结束,陈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整个人也瘫软在了办公桌上。这次,鱼并不急着抹除关于陈的记忆和将她收入胶囊中,而是打算就在这个办公室和陈好好玩玩。

  

   鱼扶起趴在桌上的陈的一只角,失望的发现那张脸似乎并没有因为禁术的起效而变成期望中的淡淡微笑,依旧维持着那一副严肃的面庞。鱼恼火的握住那一对陈树立在头上的双角,粗暴的将她的头颅往自己身上拽。陈软塌塌的上身斜架在鱼和办公椅之间,两只手无力的垂落在空中,被鱼的粗暴动作带动的微微摆动着。鱼捧起了陈的脸,用大拇指抵住两个嘴角,努力的往上拉去。虽然已经摆脱了毒素带来的肌肉僵直,但是多年的不苟言笑已经让陈这张脸习惯了保持严肃,强行拉开的嘴角只显得陈无比滑稽。但是鱼却对这张“咧嘴”的脸十分满意,甚至还用食指特地将陈的眼角往下拉,让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警官在他的手下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丑角。

  

   远处突然响起刺耳的笑声,将沉浸于恶作剧快感的鱼吓得一个哆嗦,手中捧着的陈的头颅也砸落在鱼的裤裆上。虽然没空理会自己裆部上被砸的疼痛,鱼一跃立马奔到窗前,只看到楼下一对边走边调情的情侣走向远处。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随即转身走回了陈的办公桌前。此刻的陈,头磕在桌上,上身悬在空中,而下身还架在椅子上。一丝涎水从贴在桌面的嘴角流出,深蓝色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背上和深色的桌面上。鱼咽了口口水,他也是头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陈的身材,这不禁勾起了他内心躁动的性欲。他抓住那一对角往上慢慢提起,似乎是无心之举,陈失去血色的嘴唇靠在了鱼的短裤裤裆正中,裤子下的阳具也察觉到了这湿软的亲吻,开始坚挺起来。看着那恢复往日严肃的面庞,鱼的恶作剧之心再度萌发。他褪下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衣,露出那已经急不可耐的阳具。

  

   “陈警官,加班这么晚了,不来尝点夜宵吗?”

  

   鱼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头顶开了陈紧闭的牙关。由于禁术的催化,现在鱼也不用担心自己下的毒会妨碍到自己。陈就这么一脸严肃的含住了鱼粗大的阳具,紧锁的眉头和欣然接受的嘴巴形成了剧烈的对比,那副严肃臭脸在阳具塞入嘴巴后反而更有一种戏剧性。而充满津液的口腔在含住阳具后,湿漉漉的舌头和软肉让鱼欲罢不能。龟头卡在喉咙口并不着急下去,而是享受着那刚刚失去温度的口腔带来的微妙感受。当失温的口腔逐渐被阳具带动的温暖起来后,鱼开始握着一对直角前后抽插起来。陈无神睁大的双眼似乎在怒视着那一丛蓬勃生长的阴毛,但是却对阴毛戳到自己眼中的无礼行为无能为力。那一对光洁的长角成了鱼手中最好的把手,让他可以舒舒服服的驾驭着身下那只巨龙服务着自己。

  

   随着阳具在口腔中横冲直撞,陈的嘴角也开始被前后抽插的阳具带出不少白沫和口水,湿答答的从嘴角滑落垂挂在下巴上。两只悬在空中的手臂也跟着鱼腰间的节奏,一下一下前后摇晃着。牙齿刮过红肿兴奋的龟头,又被猛地一下冲击到喉部,放在陈生前可能已经剧烈咳嗽了,但是现在的她却带着一种严肃的神情毫无反应的接受着一切。很快,阳具一鼓作气深深插进了陈的喉咙中,喷涌的精液冲进了再也没有食物经过的食道,鱼也握着那一对角酥爽的呻吟出了声音。而陈无神的眼睛却淹没在了鱼的阴毛中,嘴角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满溢出的粘稠精液。

  

   鱼\\u0027将阳具从陈的嘴中慢慢抽出,一些没能及时咽下的精液从口腔中倒灌而出,从拖出的舌尖滴落在办公室的地上。鱼满意的看着眼前那个虽然依旧残留着严肃的臭脸,但是伸出的舌头和满嘴的精液已经完全破坏了她努力维持的那种严厉形象。此刻的陈,色气之余那种不苟言笑已经荡然无存。鱼将她往后一推,陈又靠在了椅背上,大张的口中流下的精液慢慢的往双乳中间的峡谷流去。无神的双目看向上方,和鱼四目相对。

  

   就在这时,鱼听见了大门传来了细微的开锁声音。这出乎意料的展开,让鱼的心脏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眼下处理好现场或者将陈收入胶囊已经来不及了。随着锁芯拧动,鱼急忙抓住陈无力的双臂放在了桌上,连嘴都来不及合上和擦除嘴角的精液,就直接将陈的上身搭在了桌子上,伪装出一种正在伏桌休息的样子。随后鱼直接钻入了陈的办公桌下,将陈的腿回归原位后就听见大门“吱呀”一声,清脆的脚步声逐渐接近,鱼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来者是一个才下班不久的干员,走到半路发现自己忘记带住所的房卡,于是半途折返回到警局来取的。当他推开大门之后,只看到陈伏在桌上,安静的仿佛刚刚入睡一样。这个干员不愿打扰上司来之不易的休息,悄悄走到自己桌上,借助着路灯的光芒找到并拿了房卡转身就准备离开。但是他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进陈的办公桌,准备好好端详一下平日里一直精力满满的陈在睡后是否会卸下她的严肃。走到陈桌上台灯撒下的那一片光亮范围中的瞬间,这位干员停下了他的脚步。看着“熟睡”的上司,桌上似乎还有这似乎是口水的水渍,他一方面怕打扰了陈的睡眠,一方面看着陈的泳装,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羞涩。最后,他满怀着敬意的冲陈行了一个注目礼,随即悄悄离开了警局。

  

   门再度关上,警局恢复了一片寂静。但是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声深重的喘息声从陈的办公桌下传出,回响在警局天花板的上空。随即,鱼的头从陈的双腿间钻出,湿漉漉的头发抵在陈冰凉的小腹上。方才的插曲让他龟缩在办公桌下大气不敢喘,生怕被看出什么破绽。从桌下钻出后大口呼吸着夜晚潮热的新鲜空气,让鱼混乱的大脑逐渐冷静下来。要是那个干员再近点,就可能发现陈藏在胳膊下的脸蛋上还挂着没有擦干净的精液,此刻陈嘴角的精液也和桌上凌乱的文件粘黏在一起,鱼不禁皱了皱眉头

  

   处理完桌面上混乱的文件,一旁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的陈嘴角的精液也已经成了半凝的状态。鱼也懒得再度清理陈的身体,直接就将她收成了一个小小的胶囊。透过半透明的外壳,在强光下依稀能看见那小小的陈的玉体。鱼坏笑了下,随即关上了陈的台灯。顿时,警局被黑暗吞噬。当鱼关上那沉重的大门,一切又回归到了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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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鱼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在无声的抗议他已经“迟到”了。鱼却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转身抱住了躺在一边的陈。侧躺陈警官闭着眼睛,看样子也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黑色外套的拉链已经被完全拉开,腰间尺寸极小的短裤也被褪下挂在脚踝上,露出彰显身材的深蓝色泳衣。一头深蓝色的头发枕在鱼的一只胳膊上,一条雪白的胳膊也扣在鱼的胸口上,被鱼五指相扣的握住的手仿佛玉雕一样充满了神圣的艺术气息。

  

   工作日的上午,抱着严厉的上司一起赖床翘班,想到这鱼就吃吃笑出了声。陈的脸依旧还是那一副紧绷的严厉形象,仿佛这是她对这种不正的工作态度最后的抗议。鱼才不会管这些,睁着朦胧的睡眼就开始对陈动手动脚起来,完全不用担心会招惹疾如雷电的耳光和嗔怒责骂。陈就这么完全被动的剥去了外套和短裤,从一个有职在身的警司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来度假的炎国女游客。

  

   鱼就这么靠在床上,一只手刷着手机,时不时从床头柜上的零食袋上掏一口薯片塞进嘴里。一旁的陈似乎对这种慵懒的行为十分不满,依旧那一副紧锁眉头的模样。鱼眯着眼睛,故意撑开了陈那闭着的眼睑,将薯片在她失去高光的眼睛前晃了晃,然后心满意足的塞进自己嘴中。

  

   “怎么样啊,上班时间不在岗位,在上司面前玩手机还吃零食,这下要写多少页检讨了啊,陈警官?”

  

   鱼得意洋洋的咀嚼着薯片,含糊不清的说着话嘲笑着。空着的一只手在陈的上衣上隔着顺滑的布料摸来摸去,时不时还用力挤一下。鱼闭着眼,想象着陈满脸通红的捂住自己的酥胸,可能嘴里还会不停的爆着他听不懂的龙门粗口吧。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那张不苟言笑的臭脸,鱼顿时感觉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扫兴。无名火顿起,鱼直接将陈的上衣一把扯下,抱着那一对尺寸刚好的乳房就开始又啃又咬起来。用力的吮吸着已经傲然挺立的乳头,鱼仿佛听见陈那求饶和快感并存的呻吟,于是更加粗暴的揉捏起另一个乳房起来。虽然并没有吮吸出什么东西,但是舌尖和微硬的乳头交织时候的快感还是无可比拟的。软嫩又不失弹性的乳头在手掌下被揉捏出各种形状,在鱼大张的五指缝隙间微微突出,那种勒肉感让鱼不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当鱼如此酣畅淋漓的玩弄一番后,抬头看见的那张没有变化的臭脸此刻却十分滑稽。鱼如同一个胜者一样践踏着陈作为一位女性的“自尊心”,但是陈却沉默的“默许”了这一切,甚至因为死后的柔软让她对于鱼的施暴增加了一层顺从的暧昧。昔日威风凛凛的警官,此刻只能在自己身下任凭摆布,这似乎让那张臭脸看起来也顺眼了好多。鱼笑着轻轻抽了陈两下耳光,拉着陈的脸皮左右摇摆着,又用食指拨弄着那弹性十足的嘴唇。这些充满戏谑的行为,陈都照单全收。这让这几天从陈的嘴里听惯了“不”的鱼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

  

   眼看着太阳逐渐移向中天,一包薯片也很快化作了空袋。鱼终于是离开了床铺,留下裸露着上身的陈瘫软在混乱的床单上。现在没有了陈的催促和监督,鱼放心的点开了外卖软件,豪横的点了一大堆的油炸快餐等垃圾食品。要是放在警局办公的时候,陈一定会皱着眉头用强硬的口吻逼着鱼退款或者是将其打包带走,然后塞给他一份吃不饱饿不死还几乎全是蔬菜的“营养餐”。当鱼领着几大袋子的快餐重重砸在桌子上的时候,油炸食品的香味顿时弥漫在这栋别墅中。

  

   鱼拍了拍手,随即再度回到了卧室。看着还在“赖床”的陈,鱼也不客气,直接拉住陈细细长长的尾巴就将她拖下了床。陈的肉体在柔软的地毯上受摩擦力影响成了一个诡异的侧躺蜷缩姿势,乍一看就像被人从腰部折叠了一样。而当陈被从柔软的卧室地毯上被拖到客厅的光洁地板上时,瘫软的肉体由于和地板贴合面积过大,以至于传出了刺耳的摩擦声。鱼却不在意,就这么拎着那条柔软细长的尾巴来到了餐厅。

  

   鱼好不容易将陈在椅子上安顿下来,陈歪靠在椅背上的脑袋依旧挂着铁板一样的冷淡神情。这副神情反而很适合看见眼前一大堆油炸食品的陈,于是乎鱼也没有太多计较,就坐在陈旁边大快朵颐起来。他一边啃着炸鸡腿,一边色咪咪的眯着眼睛端详着陈裸露在外还残留着他牙印和口水的雪白乳房。似乎一个人就这么低头狂吃也不合适,鱼随手从一旁的袋子中掏出一根还在泛着油光冒着热气的烤肠,用手指撑开陈的嘴巴就塞了进去。整根烤肠在嘴外露出了相当长的一部分,嘴中残存的口水混合着肠衣上的油水一同滴落在乳沟中,再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往下直到划过隐约可见肌肉的小腹。

  

   “陈警官长这么大可能还没吃过这些垃圾食品吧,怎么第一次吃就出这么多洋相,真是给龙门丢脸啊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充满违和感的场面,鱼不仅不急着处理滑落的油滴,反而自顾自的嘲弄着没有反应的陈。在几乎啃尽一根鸡腿上所有的肉之后,鱼将骨头将包装袋里一扔,探出身叼住了陈嘴中烤肠的另一端。由于有陈的“冷却”,烤肠没有想象的那种滚烫。鱼于是捧着陈的脸颊,闭着眼睛一小口一小口的啃食着那根含在陈嘴里的烤肠。浓重的油脂香味在鱼嘴里回荡,每一次啃食都会让陈的嘴唇跟着一起微微撬动,仿佛陈也在另一头一起咀嚼这根喷香的肉肠。随着烤肠的长度越来越短,鱼的嘴唇和陈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很快,在温热的烤肠外,鱼感受到了另一种奇妙的触感。软软的,舔舐上去在浅浅的褶皱中还能发现油香,但是很明显能区别出那种内在的冰凉升温后的温度。不消说,鱼已经吻在了陈的嘴唇上了。鱼也不客气,用舌尖顺着烤肠再度撬开了陈的牙关,就这么贴着趁的嘴唇将她嘴中的烤肠一点点往自己嘴中送。那混杂着陈的津液的烤肠尝起来似乎别有一番风味,而陈只能是瞪大着无神的红色瞳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借助她的身体享用着大餐。

  

   鱼终于是咽下了最后一口肉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了无生气的面庞。由于烤肠的拖动,陈的舌头彻底被拖出了口腔,耷拉在嘴唇上,嘴角也都是烤肠沾染上的油光。这种异样的接吻方式,却正好让鱼享受到了点叛经离道的快感。他放开托着陈脸庞的手,凑上去将陈嘴角的油舔的干干净净。远远看去,仿佛鱼和陈正在深情的长吻中,谁又想的到前一天他们还是矛盾不断的上下级关系呢?

  

   这一套缠绵下来,桌上的垃圾食品也逐渐凉了下来。鱼不敢继续和陈玩下去,三下五除二将桌上的剩余食品一扫而空。老话说饭饱思淫欲,但是现在肚子鼓涨的鱼却脑子昏沉沉的,也许是昨夜直到凌晨才安顿下来睡着,鱼只想再度在松软的床上再度睡一觉。厚重的窗帘再度拉上,鱼一手握着陈的一侧乳房,趴在陈冰凉的胸口再次陷入了梦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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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鱼扶着沉重的脑袋再度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夜幕已经被远处海滩上的荧光灯照的失去了原有的色彩,正如很多人光彩陆离的美梦一样。身下的“上司”也如同霓虹灯构造出的幻境一样,在睡眼中似真似幻,鱼一时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彻底醒来。但是当鱼的手摸到被丢在一边的外套上的警徽时,冷冰冰的金属触感把鱼从梦境中拽了半边身子出来。巨量的油炸食品在肠胃中似乎还没消化殆尽,鱼并没有觉得肚子有什么饥饿感,反而口腔中充斥的油腻感让他迫切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哪怕也是人造的。

  

   鱼推开了通往私人海滩的玻璃门,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似乎还有点潮湿的咸咸的海风。手里的外套下意识的并没有丢回床上,上面闪亮的警徽在鱼的手里没有目的的被来回摩挲把玩着。鱼的目光凝视越过沙滩和阳台上破碎的度假椅,看着微微泛起波澜的海面。兴许又回想到了伊比利亚那个诡异的小镇,鱼的冷汗不知不觉从额头滑落,耳边似乎又回响起了斯卡蒂那勾人心魄的魔幻歌声。鱼浑身一颤,脚往后撤了一步,却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回头一看,却是前不久买来不知道干嘛的水枪,兴许是想和收藏的姑娘们来一场“别开生面”的精子浴,却陷入996的加班狂潮中逐渐忘却自己度假的本质。鱼看看手里的警徽,又回头看看那个全新的水枪,心头逐渐浮现出一个邪恶的小计划。

  

   很快,陈被扯开的上衣已经恢复到原本的位置,之前丢在一边的外套以及短裤也潦草的套在了身上。现在的陈,不再是被人摆弄时仍然臭脸一副的那种奇妙的反差感,而是仿佛恢复了生前办公时那种不威自怒的样子。她静静的躺在度假椅上,一只纤细的玉臂支在扶手上,正好撑住了微微歪斜的头。一副墨镜架在光洁的鼻梁上,将睁大的无神的红色瞳孔隐藏在了淡淡灰色的墨镜镜片下。虽然在晚上还带着墨镜看起来十分的可笑,但是在这充满光怪陆离的霓虹灯的城市中,反而少了一点违和感。现在的陈,似乎只是工作累了之后稍微休息中,胸口的警徽在鱼特地安排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而此刻的鱼,却兴奋的喘着粗气,弯着腰悄悄的从阳台蹑手蹑脚的挪动着脚步,就像一个拙劣的蟊贼一样。当他缓缓走向陈所在的度假椅时,眼前的女警官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发觉身后那个“蟊贼”的到来。鱼躲在一张椅子后面静静观察了陈好久,见许久都没有什么动静(虽然也不可能会有)后,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将手中的水枪抵住了陈的脑袋。

  

   “你是谁?要干什么?”

  

   鱼努力的捏着嗓子模仿着陈的怒斥,手上抵住陈脑袋的力度又稍微加大了点。

  

   “老实点!现在你只要一动,我就开枪打穿你的脑袋!”

  

   鱼又恢复到了自己“蟊贼”的身份中,狞笑着将手中的水枪在陈裸露的后颈上狠狠敲了一下。陈的头颅被这么一击后,迅速的往前倒去,头上的角撞到了一旁的扶手后又弹起,整个上半身就那么前倾着瘫软在了度假椅上。鱼弯下身抱起了“晕倒”的女警官,转身往屋内走去。为了符合陈“昏迷”的状态,鱼还特地将陈的眼皮合上了。

  

   当鱼再度撑开陈的眼皮,那双呆滞的双眼似乎对自己当下的处境充满了愤怒和羞愧。此刻的陈已经双手被手铐拷在悬梁上,一对裸足在空中摇摇晃晃,脚趾时不时划过地板,让摇晃的幅度变得稍微小一点。鱼站在被吊起的陈面前,看着那具只剩下比基尼的身体。灯光再度打在陈冰冷的脸上,这次看来似乎又加上了一丝羞耻带来的不甘和气愤。这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让鱼十分满足,他吹着口哨将那个闪闪发光的警徽挂在了陈上衣正中。在回头准备水枪的时刻,兴奋的鱼耳边似乎听见了手铐激烈的金属撞击声和陈那带着口音的龙门粗口。

  

   鱼转身,手中充满水的水枪在手中微微颤动。他眯起眼睛,对准陈胸口正中的警徽,扣下了扳机。一股粗壮的水流立刻冲击在金属徽章上,四溅的水花染湿了陈的头发和上衣,透明的水滴顺着泳装外缘和陈蓝色的长发末端滴落在地板上。一束,一束,又是一束,很快鱼就射空了水枪中的清水,在兴奋的他眼中,那些滴落的清水仿佛是散发着铁腥味的鲜血,眼前湿漉漉的陈也已经是浑身弹孔。想到之前“耻高气扬的上司被自己射的“千疮百孔”,鱼内心那一口恶气终于完全消散了。

  

   将水枪丢在一边,这场拙劣的堪比年的剧本一样的“警匪大战”终于要收尾了。鱼走进那浑身湿透的陈,将湿透的头发从那张脸上挑起,略有点惊讶的发现之前厌烦的臭脸现在仔细看来似乎颇有姿色。几根湿透的蓝色发束粘在脸上,挡住了一些狰狞的脸部棱角,现在的陈更像一个打水仗湿透身子楚楚可怜的小姑娘。看着眼前的陈,鱼不知不觉加深了呼吸,那种静态的美感在心中的恨意消散后终于被发现。几乎是下意识的,鱼对着那失色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上去。冰冷的嘴唇对上鱼热情的嘴唇,夹杂着冷水的潮湿,让鱼不由得迷离在陈无神的双目之间。

  

   上身还在缠绵,下半身的反应却已经悄然发生。摇晃的潮湿肉体不断刺激着鱼的下体,那被吊起的玉体和裸露的肌肤不断通过滑落的水滴黏连在一起,水的透凉和肌体的寒凉交织在一起,在炎炎的夏日夜晚不失为一种极致的享受。下体也在触碰中越来越大,鱼陶醉在陈湿漉漉的怀中,之前各种不快似乎一扫而空。手指划过光滑的腹侧,停留在泳裤的束腰带上。轻轻勾住往下一扯,陈的秘密花园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身上的水还没流干,不少水就顺着这具身体积聚在阴埠外缘,再悄然滴落在地板上。鱼将头埋在陈的双腿之间,鼻子贴着那从已经浸湿贴合在皮肤上的阴毛中,舔舐那已经微微有点失去弹性的阴唇。在口水和清水的双重滋润下,陈的下体已经是水灵灵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鱼终于解开了裤带,嘴唇再度纠缠上了陈的一对嫩乳。一只手握住阳具往那潮湿的阴道中送去,另一手又绕到陈的身后,握住了那无力垂落的尾巴。坚挺的阳具逐渐挤进陈那紧缩的阴道,由于陈守身如玉的缘故,这一路下来可并不好受。在紧缩的内壁中,裸露的龟头每前进一点距离都会因为摩擦带来的剧烈刺激而让鱼强忍着射出来的冲动,借助着仅存的一点液体,鱼强忍住那种不知是刺痛还是刺激的快感往陈的子宫一点一点深入。在冲破了那层薄膜的阻碍后,几丝贞血滴落下来,但由于死后血液的不流通而并没有流下多少。经历了不知多少次忍耐后,鱼终于让自己的阳具彻底探入了陈的阴道之中。

  

   这时候的鱼,并不想再度经历一轮紧紧贴合摩擦的刺激,而是选择就这么两人结合在一起,继续他的非礼之举。陈的一侧乳头已经被鱼叼住,强行拉到了锁骨上方,强大的弹性导致了即便是那么扭曲的形变,也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而那条小巧的尾巴,此刻正在鱼的手指间缠绕盘旋,小小的尾巴尖还在鱼手指的指挥下时不时在陈白皙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一鞭子。随着先导液在陈的阴道中逐渐分泌,鱼也逐渐小范围的开始前后活动起阳具。很快,幅度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淫音也逐渐响亮,白沫混杂着之前流出的贞血顺着陈紧绷的大腿往地面滑落,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印。

  

   陈的阴道仿佛恢复了生命力,开始咬合住鱼的阳具,紧缩的肉壁利用层层褶皱将鱼的包皮死死缠住,让鱼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对意识和腰身的巨大考验。每当鱼想要放弃选择妥协的时候,那张小口立刻利用自身的温度让鱼想要爆发的精液再度被压制了下去。跳跃的乳房脱离了鱼的掌控,跃动着带着鱼的口水抽打着鱼的胸膛。很快,下体在冰冷的子宫口反复揉搓和撞击后,滚烫的浊液终于是碾碎了鱼脑中最后一道枷锁,急不可耐的灌注进空荡荡的容器。射完后,鱼也带着浑身的酸痛跌坐在地上,看着粘稠的精液从闭合不上子宫中缓缓流出,在张开的阴唇上堆积,接着带着长长的尾巴滴落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

  

   “嗡嗡嗡——”

  

   桌上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鱼揉着已经迷乱的眼睛,摸到了那台作响的手机。将手机前置摄像头对准头发凌乱的陈的脸,鱼看到了警局局长发来的那条让他怒火再度点燃的短信。

  

   “陈小姐,感谢您的处理让犬子免于牢狱之灾,不知明晚是否有空到寒舍做客并赏光共进晚餐,对于日后与罗德岛的合作也有很多想要面谈的内容,如能造访,在下不胜感激。”

  

   而陈对于那个混蛋警长的备注,只有短短一行字:“人渣”。而在短信回收站中,鱼翻找到了那封没有发出去的道歉信。

  

   鱼心乱如麻,将手机在手里不断翻转着。看着眼前依旧被吊着的陈,鱼突然有了一丝愧疚之心。这个致命的误会,归根到底还是徇私舞弊的局长惹下的。陈,只不过成为了爆发的下层和独善其身的高层之间一个可悲的牺牲品罢了。既然自己错杀了自以为的“恶人”,那么让真正的恶人付出代价,也是鱼唯一的赎罪手段了。

  

   鱼沉默的将陈放下,合上了陈的双眼。源石技艺发动,陈很快成为了一个小小的胶囊。鱼站起身,眼中除了愧疚,再度燃起了无边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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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在局长华丽的别墅中,几个佣人正在为了晚上陈的到来而忙碌着晚宴。那位公子哥也难得的换上了正装,不知道是不是想给陈留下好印象然后借此拉进两人距离。而那个肥头大耳的警长,此刻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方的车水马龙得意的笑着。当那辆黑色轿车开到门口的时候,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

  

   保安看到司机出示的罗德岛证件,看到后座上的陈之后,随即大手一挥就放行了。黑车在停车场停下的时候,除了司机并没有第二个人下车。局长看到大门打开酒回屋准备了,而保安也在放行后回到原位继续偷瞄着远处沙滩上的美女去了,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这一不寻常的现象。很快,司机躲进了草丛中,随即把身上的制服扒了下来。没错,鱼混进了局长的别墅花园中。为了不惊动保安将两人一网打尽,鱼放弃了远程狙杀的方法,打算混进去慢慢折磨他们的肉体和内心。

  

   远处传来了急迫的脚步声,那是急不可耐的公子哥来迎接的架势。但是当他赶到的时候,停车场空无一人,就连黑色轿车中也空荡荡的。他一边喊着“陈警官”,一边往花园中走去。很快,伴随着灌木折断的声音,几声短促的惨叫立刻被拳头击打肉体的声音掩盖了过去。花园再度恢复了寂静,连活人的呼吸也听不见。

  

   局长在巨大的餐桌前等待着,眼看儿子出去半小时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开始不耐烦起来。他摇了摇铃铛,一个佣人随即赶到。

  

   “去,看看陈警官是不是和那小子搞上了,提醒下赶紧过来吃饭,不要耽误了正事。”

  

   佣人鞠了一躬后,退出了餐厅大门。但是眼看着桌上的饭菜逐渐冰冷,依旧没有人影出现在餐厅的大门后面。局长皱起了满是脂肪的眉头,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多时,餐厅的大门再度打开,又被轻轻合上。局长看见佣人的背影,嘴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但是当他听见门被上锁那声“咔哒”后,缓缓转过身的人脸让他从脚趾凉到了天灵盖。眼前不是别人,正是脸上还残留着血迹的鱼。局长有限的脑回路并不能完全记住这个“无名小卒”,但是那张气愤到扭曲的面庞他还是记忆犹新,并且这几天没少和其他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多次回味。

  

   鱼脱掉了佣人的制服,露出沾满鲜血和脑浆的护手,一步一步往局长走去。局长惊恐的瞪大眼睛,话语卡在肥胖的喉咙发不出声,颤抖的身躯在椅子中瑟瑟发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终于意识到那个姑娘投海自杀前绝望的滋味了。

  

   局长以及其儿子的失踪最终和红的失踪案并在一起,归入了多索雷斯的悬案档案。当天几乎所有的在场人士都被问过话,但是可笑的是就没有人记得自己服务的雇主的形象了。口述不了了之,也没有更多的线索指向其他犯罪组织,这件事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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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鱼终于处理完了多索雷斯遗留的一堆烂摊子,也终于对陈施加了让别人遗忘的禁术。当他回到了罗德岛,打开医疗部大门的那一刻,他却看到了一双双憔悴的眼睛。行李滑落在地,哀嚎回响上空。

  

   “什么,嘉维尔前辈——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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