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强制怀孕的母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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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二黑和妍艳的真实改编

  

  

   我重重地喘息着。

  

   下半身高潮的余韵才刚刚褪去,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小腿的肌肉还在不断颤抖着,分开成m的双腿之间有黏液正不断地从阴道中滑出去。

  

   我试图夹紧小穴,不想让还带着温度的精液那么快溜出去,但小穴已经不听使唤了,夹紧似乎要付出比平时多几倍的力量,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大概最近做的真的太多了,每天都有人插入,逼已经被操得松松垮垮,夹不住精液了。

  

   不过也没关系,它早就是个烂穴了,只要主人允许,谁都可以使用我,不用把我当成一个人类,只是可惜了那些精液。

  

   而那个刚刚射在我子宫里的男人正站在床边看着我,他点燃了香烟,沉默地吐出了烟雾,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低垂在胯下,显得有气无力。

  

   我想起主人的命令,今天要做个痴女。我撑起身子,向他的肉棒凑过去,但实在没力气撑住,摔在了肉棒的前面。

  

   就差一点,我心里想着,就差一点就能吃到了,我努力伸长脖子,去凑近那根腥臭的,满是脏污的肉棒。

  

   男人叹了口气,往前送了送腰,我终于如愿以偿,把他的几把含进嘴里,仔细地吮吸着上面的精液。

  

   吃到精液,我又有了力气,向前挪了点,双手捧着他的肉棒和蛋蛋,如获至宝,龟头和阴茎上面的腥臭体液马上就被我舔干净了。

  

   不够,这还不够,我转过头,仔细地吮吸着他的蛋蛋,他受到刺激,又顽强地从马眼中挤出一两滴残余的液体。

  

   舔干净了,我想。我坐起身,把手摸向下面,黏黏的,床单上也有流出来的精液,床上一片狼藉。

  

   男人终于说话了,像是对着满屋的狼藉做出一点忏悔:“妍妍,你不要和你姐说,是姐夫太冲动了...”

  

   我打断了他,一边嗦着手上的精液一边无所谓地说:“我不会和姐姐说的,是我的错才对,太喜欢姐夫了才这样的。”

  

   看着他释然的表情,我有些反胃,我怎么喜欢你这种男人,呵。

  

   要不是主人让我痴女一点去勾引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被我称作姐夫的男人千恩万谢,灰溜溜地走了,我已经想象到他在我姐姐面前那副装作温柔体贴的恶心样子。

  

   男人都是装的比较正经而已,想勾引还有勾引不上的吗,反正我没见过。

  

   我心满意足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想象着姐夫的精子游进子宫,和我的卵子结合在一起然后组成受精卵的过程。

  

   呀,还没吃排卵药,我突然想到,连忙爬下床吃了排卵药,这才下放心来,我很想要快点怀孕。

  

   昨天用验孕棒还是只有一条杠,今天被姐夫内射,昨天被三个网友人轮奸内射,应该能怀孕了吧?我认真地思考着。

  

   不,不行,除非验孕棒变成两道杠,确认怀孕,要不然我还是不能停止继续乱交,现在已经堕胎第15次了,还剩五次就能完成主人的任务回到主人身边了,我要更努力一点。

  

   我为自己加油打气,想着要去哪里找男人继续内射我,看着外面已经灰暗的天色和城市中闪烁着的霓虹灯。

  

   那就去酒吧,我下了决定,印象里很多人都会去酒吧猎艳。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镜子里的脸庞十分消瘦,头发干枯,眼睛布满血丝,状态有些糟糕,毕竟已经连续堕胎十几次了。

  

   我拿出自己的化妆品,准备为自己补妆,这幅鬼样子出去大概也钓不到男人吧,还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

  

   穿上开裆的黑丝,上面也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衣,我想了想,又把内衣脱掉了,我怕等下内衣被丢到哪里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毕竟我是去挨操的,还是轻装上阵吧,只带上自己就够了。在外面套上了一件黑色风衣,虽然它不适合去蹦迪,但它能遮盖住我赤裸的身躯,让我不会出门就被当作神经病抓起来。

  

   虽然憔悴,但是毕竟底子还在,上了妆就好看很多,我走进酒吧就立马感觉到了几道视线再注视着我——这也没办法,大概很少有人穿着高跟鞋和风衣来这种场合。

  

   酒吧实在有些吵闹,人太多了,酒保长大嘴巴对我吼着什么,可我一句也听不清。我指指自己的耳朵,他这才贴上来靠近我的耳朵,有些抱歉的对我说:“今天没座了,你愿意拼桌吗?和别的男的一起?”

  

   在耳边呵的气刺激到我,我感觉耳朵痒痒的,但是很舒服。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了男人。没关系,有男人就够了。

  

   酒保带领着我去到最里面的卡座,四个男生在一起拼酒,他们大概就是学生,看起来年龄都不大。

  

   太好了,我在心里想着,他们的几把一定都很硬,我开始在脑海中想象大学生的几把和锤子哪个更硬一点,如果捅到我的骚逼里面呢?哪个更舒服呢?

  

   想到这里,我的逼很快就湿了,能够感受到两腿之间的黏稠,我微微向前欠身,在风衣的遮盖下把右手放到了阴蒂上用力揉搓着。

  

   “美女,一个人来吗?”男孩们有些兴奋,可能很少看到一个人来喝酒的女生,脸又很正。

  

   “是啊。”我笑了笑,嘴巴微张,由于阴蒂的快感发出呻吟,但这声呻吟很快就被淹没在酒吧的喧嚣中,男孩们并没有注意到。

  

   他们殷切的为我服务着,给我倒酒,告诉我今天他们请我喝。酒意上涌,我的风衣也渐渐地解开了扣子,露出了没穿内裤的下体,小穴早已经在我的自慰下湿得一塌糊涂。

  

   我记不清他们四个的样子,也许是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孩发现了我在下面自慰,他就挪到我身边坐下,也把手放到了我腿上。

  

   这怎么够呢?小孩子还是太胆小了,我握住了他的手,把手放到我小穴上,引导他把手指插到我的骚逼里。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的在里面抽插着,也掌握了节奏,找到了阴道里面褶皱的地方,然后又放进来两根手指,在里面不断摩擦着。

  

   这太舒服了,我很受用,干脆门户大开,把腿张大,请所有男孩欣赏我的媚态。

  

   很快,在我身上的手就变多了,我嘴巴里嗦着一根手指,余光中能看到两个黑色的脑瓜正趴伏在我身上舔着我的乳头,还有一个男孩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舔着我的小穴。

  

   用力点,我心里想着,说不定你还能够吃到我姐夫留在我逼里的精液,我想象着他吃到精液苦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就被不断地刺激和快感淹没了理智。

  

   恍惚间,我被夹着带进了卫生间,和我一起进来的是两个男孩,面前是一个大大的马桶。

  

   啊!马桶!我太熟悉它了,看到它的瞬间我就条件反射般地趴在了上面,将屁股高高翘起,下一秒,一根坚硬的肉棒的插了进来。

  

   我大概是昏头了,愉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婉转,诱人,声音很大,毕竟我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被操真的好爽,我只想叫床,我是痴女,痴女就该大声叫床。

  

   另一个少年吓坏了,他不断地和我说,要我小声点,但我才不会听他的,我只会听主人的命令。

  

   他环顾四周,没有合适的器具,他竟然灵机一动,脱下裤子,把鸡巴插到了我嘴里。

  

   对,只有几把,只有肉棒才能堵住我,我发出呜呜的声音,被他坚硬的几把顶到了喉咙。

  

   大概因为学校里男孩子不爱洗澡,比较邋遢,刺鼻的尿骚和酸臭味直窜我的鼻子,但这无所谓,我更喜欢,我是贱狗。

  

   也许是小穴的快感太强,让我有些麻木,我在听到清脆的声响之后才感受到痛,他在打我屁股。

  

   因为疼痛,我的小穴也用力地夹了两下,撅起了屁股,想让他再多打我,我的后庭花也暴露在他眼前。

  

   他扶住了我的腰,把巨大的几把拔了出来,用龟头在我的阴唇上面蹭着,顶开阴唇,浅尝辄止又抽出来,再刮蹭到阴蒂。

  

   我腿不由得发软,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痒,酥,麻。

  

   我不想别的,我只想要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身体,用力地干烂我的淫穴。

  

   所以我主动地向后顶了进去,但我没想到,由于刚才的充分前戏,阴道分泌了太多淫水。

  

   硕大的阴茎一下直接全根没入了我的骚逼里面,我听到了他发出‘嘶’的声音。

  

   而我呢,我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整个身体都酥软了,只能下意识地夹紧小穴,然后自觉的前后挪动的屁股。

  

   “啊...好爽...爸爸的几把好大,操的贱狗好爽...”

  

   “用力,用力操我,啊~爸爸插到狗狗的子宫里去了,好舒服,嗯~子宫被爸爸顶穿了”

  

   我在脑海中想着,也许我说出来了,只是被几把堵住了嘴,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很爽,很充实,如果菊花里还能再插一根就更好了,有些可惜。

  

   身后的男孩没有说话,但从他不断加快的频率我感觉到他快到了,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呜呜,呜~”

  

   嘴里不断吞吐的肉棒突然停住了,死死地顶到了我的喉咙,我感觉到一股暖流铺满了我的口腔,强烈的腥味从嘴里散发出来,他抽出了肉棒。

  

   我已经爽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我,我被淹没了。

  

   只能听到小穴不断传出的抽插声还有水声作为伴奏,只有在他打我屁股的时候我才能恢复短暂的清醒,然后就又回归到混沌的快感中去。

  

   “掐我,爸爸...掐我脖子...”

  

   我尽力说着,这是我还有理智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一双强有力的手钳住了我的脖子,压迫感,重力,屏住的呼吸让我的脑子不断下滑,只剩下小穴里的快感。

  

   我也渐渐沉入黑暗中,也许不是黑暗,而是光明的天堂。

  

   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肉棒在顶着我,我被肉棒用力的顶到里面,到了最高点——我潮吹了,尿液喷涌出来。

  

   他也停止了动作,能够感受到肉棒在我身体里跳动着,发射出白灼的精液,我已经有些缺氧,不能够支撑住身体,滑倒在马桶上,还好他们扶住了我。

  

   他轻轻地拔出了肉棒,随着肉棒的退出,他浑身一抖,而我觉得空虚极了,又带有巨大的满足。

  

   白色的精液缓缓从我体内滑出,我感觉到了,后退两步,不让水流把它冲走,然后伸出手借住,让它流在手上,再把手指插入小穴,让它带出更多美味的精液。

  

   它们死死的缠在手上,我把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地品尝着,然后再一根一根把手指舔干净。

  

   接下来就是肉棒了,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用沾满淫水和精液混合体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的脸,轻嗅着淫糜的味道。

  

   被四个男孩在狭小的卫生间轮流干完,我已经失去理智,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高潮的问题,我被他们带到了酒店,四个男孩轮奸了我。

  

   到底是年轻人,体力好,第二天早上我又被操醒,年轻有活力的肉棒不断在我身体里抽插着。

  

   “可以再来一个,操我屁眼。”我对他们说。

  

   他们明显很兴奋,争先恐后着。

  

   “别急,一个一个来,每个人都要操。”我安抚了他们,教他们用沐浴露做润滑。

  

   我坐在其中一个身体上,另一个骑在我身上,一个操我的骚逼,一个操我的菊花。

  

   我的嘴里还含着一根几把,仔细地吮吸着他的蛋蛋,他屁眼的臭味让我有些窒息。

  

   “你坐到我脸上,我帮你把屁眼舔干净。”

  

   他有些犹豫,到底是孩子,没有体验过,后面还是坐到了我的脸上。

  

   我贪婪地嗅着他股间的臭味,用舌尖舔到他的肛门,再插进去,有苦涩的味道,大概是屎吧。

  

   我不在意,用手握住了最后一个可怜少年的几把,让他也发射在我身上。

  

   下午三点,我才走出了酒店。小穴已经肿了,没走一步路很痛,屁眼也是,被轮流射精后好半天都合不拢,把他们吓坏了。

  

   还是我安抚他们,没事的,过会就好了。但我发现回来在出租车上,屁眼里还是流出了淡黄色的精液。

  

   这就是没灌肠的原因吧,我想到。不能给司机师傅添麻烦,我已经闻到臭味了,但是我没有带纸,只能悄悄用手擦起来再吃掉了。

  

   苦涩和腥臭混合的复杂味道萦绕在我舌尖,我应该反胃吧,我脑子里想着,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坦然的接受了。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从桌子上拆成小山的验孕棒盒子里又找出了一盒没有打开过的,去卫生间小便,准备再试一次。

  

   小便的时候很痛,有灼烧感。我想,大概是尿道发炎了吧,最近确实乱交比较多,祈祷自己不会染上性病。

  

   过了十五分钟,今天的验孕棒给了我惊喜,是两道杠,我怀孕了。

  

   我疲惫地摔在床上,但精神却很亢奋,连忙掏出手机,就在微信的置顶,我找到了我最重要,也最能主宰我的主人。

  

   手指在屏幕上不断地敲击着,又删掉,再敲出一行字,我谨慎斟酌着用词,怕惹到主人不高兴。

  

   最终,我把消息发了出去。“主人,贱狗怀孕了,可以打胎了。”

  

   我焦急地看着手机,等待着主人的回信,想象着主人现在在干嘛,什么时候能回我的消息。

  

   我已经很困了,但是我要坚持,我要等到主人的消息然后秒回他。

  

   终于,凌晨三点,我等到了主人的回信。

  

   “打吧。”

  

   短短两个字,却让我欣喜若狂,这是主人的命令!

  

   “狗狗马上就去打。”

  

   我开始联系医院,但是这个点了,大家都不愿意接,有谁会愿意在凌晨三点给人做手术呢?

  

   终于,我联系到了以前的嫖客,他是我在卖淫时候的客人,是个大腹便便的秃头医生,还有些残疾,开了一家小诊所,我答应他以后可以免费操我,他才同意。

  

   四点钟,我躺在了手术台上。说是手术台,但其实只有一张床,嫖客医生撑开了我的阴道,一股白色的精液带着发酵的味道流了出来。

  

   “里面怎么还有精液啊?你又去卖逼了?骚货”他问我。

  

   “嗯~我是骚逼,等一下堕完胎你就来操我好不好?”扩阴镜让我回忆起了被主人玩弄子宫时的感觉,而且被撑开的小穴好舒服,我又湿了。

  

   他皱着眉头,帮我清理干净阴道里的精液,但这让我更舒服,我甚至想把手拿到下面自慰。

  

   他用手电筒照亮了我的阴道,突然向我质问道:“你打了多少次胎了?子宫都烂了!?”

  

   我不敢说实话,只是搪塞他:“我就打了两次,没有了。”

  

   “两次?你这最少五次!我不给你做了,我怕出人命。”他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定。

  

   呵,他如果知道我已经打了十五次胎了,怕是连门都不敢让我进吧。

  

   但在我的哀求下,除了免费操我还加上了操哪里都行的条件,他才答应。

  

   然后,他叫我深呼吸,给我注射了麻药。要我把腿张成M型,拿出了两根铁棍向我下面探去。

  

   我太困了,加上麻药,逐渐失去了意识。

  

   “快!手术室!准备2升B型血!”

  

   “止血钳呢?止血钳给我!”

  

   “电击!电击准备!”

  

   我朦朦胧胧,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想,我大概要死了吧?

  

   我突然感到一阵疼痛,但不重,随后,我开始觉得愉悦,我似乎来到了一片黑色的房间,它温暖地将我包围着。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是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我想起了自己的长笛,我已经很久没吹了,认识主人就是通过它。

  

   我突然脱离了温暖的房间,继续向前飞去,前方是一片更大,更广阔的黑色空间,我不冷也不热。

  

   我有些孤独,我想,这个时候大概没人能陪我了,我快要死了。

  

   我只想在死之前再见到主人。

  

   我看到了主人,啊,他就在病房外,他在担心我!

  

   主人,我下辈子还想做你的狗狗,我这样想着。

  

   黑色的空间突然转换,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又变成了十年前,那个刚坐上火车去读大学的孤单身影。

  

   那是我,那个时候我还不叫妍狗,我还是父母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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